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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许梨脱下身上的睡衣,露出的脊背上如同刺青一般刻有同样的一幅画。
“他们为了阻止有不干净的东西接近我,就在纸人背上贴上这样一幅画,遇到危险时就背过身去露出这幅画,这样的话,那些东西就靠近不了我。”
秦爽为她披上衣裳,轻拥住她,好似捧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那个人之所以缠住你,是因为你奶奶拿了他弟弟的十万块钱,把你的骨灰给了他们做冥婚。”
这时,屋外传来老人的怒吼:“他们胡说!
胡说!
我要报警!”
许梨浑身一颤,她推开秦爽,焦急道:“你们听我说,迟了就麻烦了。
这件事跟你们没关系,只要我帮他们解决掉这些鬼差,我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谁?”
许梨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那幅画。
刘道平上前一步,站在画前,盯着许梨的眼睛:“我会找到你的骨灰,重新安葬。
我不会让你继续埋在那个男人身边。”
“不用了,”
许梨悲戚一笑,“那个人已经被天雷击中,永远消失了。
接下来,就看这幅画能不能困住他们。”
“许梨姐,我想说的是……”
不等秦爽说完,许梨打断她:“阿爽,来不及了,你一定要答应我,等我去了,你们找个僻静地方帮我烧掉这副身体,连同这幅画,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痕迹。”
“你在说什么呢?”
“不论我是生是死,那都是我所期盼的,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许梨看着秦爽眼睛,像在说临终遗言,她看着那幅画上的祥云,被风一吹隐约化为一个女人的轮廓,“妈妈,是我不好,我没能坚持住,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话一说完,许梨整个身体猛地一颤,周身纸张瞬间硬化为寻常白纸,只有那张脸上画着眉眼,眼珠子却不见了,眼眶里只有一片白。
哐当一声,卧室门已被人撬开,幸好有椅子卡住,只露出一道门缝,闪过几张模糊不清的人脸。
屋外嘈嘈杂杂仿佛聚集着一群鸭子。
刘道平眼疾手快摘下那幅画卷好塞进怀里,这才一手抓着纸人,一手拉着秦爽,严肃道:“接下来就看我们能不能冲出那堵铜墙铁壁了。”
拉开椅子,他们只顾着低头猛冲,顺手踢翻了客厅的桌椅板凳,挡住那个老奶奶以及一对中年男女。
秦爽注意到那正是挂在墙上的一家三口中的父母,只可惜,这一家没有许梨,也没有戴迎春的位置。
破门而出后,见付培兰还站在那里,秦爽摊开伞叫道:“快来!”
付培兰稍一靠近,立刻钻进红伞之中。
他们狂奔了许久,终于摆脱了追捕,尚未松口气时,扑面而来一股寒凉,一条悠长古老的巷子出现在眼前。
脚下铺着青石砖,缝隙里生着丝丝细绿的春草。
左右都是破旧的老式居民楼,墙壁暗沉发灰,长满了青苔与爬山虎,绿莹莹的彻底遮住了这条小路的全部阳光。
他们大着胆子沿着这条巷子继续往里走,很快,左右只剩下一排排白墙黑瓦的低矮老房,乌蒙蒙绵延到瞧不见边际的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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