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皱着眉没说话,我感觉他已经不相信我了!
“邓业成对符玲做那些事的时候录像了,刚才录像的支架就在房间里,你看到了吗?”
我问。
凌天看周围有人,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先回去吧!”
因为太晚了,没有公交车,凌天叫了出租车,一上车,他就用手撑着额头,估计在懊恼今晚跟着我做傻事了吧?
可是我还是很想让他相信我,我继续打着符玲的电话,现在电话都关机了!
回到家,我对凌天说:“你不是可以卜卦吗,你卜一卦,看看符玲是吉是凶?”
凌天可能是想让我死心吧,他摆好他的卦器,卜卦之前,还特意强调:“尤小草,如果卦象这个符玲没事的话,你就别再纠结了,我是道士,不是神经病!”
我很肯定地说:“你卜,卦象一定能说明一切!”
凌天于是洗了手,闭眼默念了几句什么,便开始为符玲卜卦。
卜完以后他低头看着卦象,眉头跟着一皱,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样,她就是出事了对吧?”
凌天看了看我,好像不太信的样子,又卜了一次,似乎卦象没差太多。
他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但他的卦象却摆在那,他沉声说:“符玲好像真出了事,不过她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大概明天就会有消息。”
“我没看到她被邓业成杀害,我只看到她被……”
凌天现在反倒变得不自信了,他靠在沙发上说:“我卦术也不精,没准这两卦都是废卦!”
“明天!”
我站起来胸有成竹地说:“明天就会有消息!”
今晚上原本要为杨若兰操度的,因为凌天和我去了鼎峰大酒店,所以推后了!
这晚上,我又做起了我刚搬来这间房子那个噩梦。
我梦到自己走在那条长长的走廊,灯光灰暗,走廊的尽头挂着的那个看不清楚的牌子,此刻变得格外醒目。
“百善助学。”
这一路我走得很害怕,一推门进去,就看到陈飞龙给我递过来一张卡,卡的上面写着‘鼎峰’。
“今晚八点,别迟到。”
我胆怯地问:“我可以不去吗,我……”
陈飞龙一个凌厉地眼神看过来,“兰兰,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唯一值钱的,就是你的身体了,如果你不肯,后来还有很多想上学的女孩等着呢!”
画面一转,我一丝不苟地躺在床上,周围的灯光很刺眼,我害怕地遮挡住身体,因为床边摆着一部摄像机,那个熟悉的男人正兴奋地摆弄着摄像机,他对我说:“兰兰,你看看你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