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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母后如何苦苦哀求,宇文松还是将他绑了起来,赤露着瘦弱的脊背,正午最炙热的阳光照耀着他,一片刺目的雪白反光。
摄政王举起鞭子,刷刷刷,鞭打了三下,血肉飞溅,鞭痕入骨,他痛得咬破了嘴唇,猩红的鲜血流入咽喉,他痛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太监宫娥无不魂飞魄散凄然落泪,呼啦啦跪了一地求摄政王饶过小皇帝。
还是太后跪了下来,跪在摄政王面前,哀求着他,求他留这不懂事的孩子一条命。
太后哭起来若梨花带雨,又动了他的色心,他这才放下鞭子,跋扈地横抱起太后,旁若无人地走进寝宫……
而他,早已昏死过去。
虽然太医及时进行了治疗,然而这“卷云鞭”
鞭刺已经深入骨骸之中并且留下了永远的疤痕,一到月圆阴冷的日子便会在内里发作,令人痛不可当,每次发作,就宛若又回到8岁那个正午被人鞭打的场景里,又仿佛瞧见了羸弱的母亲被摄政王蹂躏的情景。
那一幕幕惨烈的画面,犹如一把一把锋利的刀,密密麻麻切割着他柔软的心脏,滴滴答答地流下鲜血,渗入黑层层的土壤里。
说完这个故事,他听闻身边传来抽泣声,回头一见,柳翩翩已经泫然落泪。
他的眼里却一片清凉,泪,早已在那黑暗漫长惊恐的日子里流干了。
柳翩翩抽泣着说:“那你那该死的叔父现在去哪里了?是不是他将你卖进宫当的太监,你离开母亲了,你母亲可怎么活?”
他沉默了片刻,方说:“我叔父在我十六岁那年过世了,一年之后母亲也过世了。
母亲过世前嘱我,她是不洁之身,不能埋入家陵,让我将她化成灰,洒入溪流里,求来生能换取一个干净的身躯……”
他说不下去了,指甲掐入肉里,心说,母后,是孩儿无能,未曾让你瞧见孩儿今日的霸业,未能让你得享人间极乐。
柳翩翩哭着说:“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比我更悲惨的人,我虽然有父母,可我父亲和他的两房妻妾对我母亲都十分苛严,吃不饱穿不暖还被人歧视。
我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好容易被皇上封为神医以为可以光宗耀祖了,却又被皇上差遣到东魏来,也不知道你们东魏的皇上得的是什么病,若我不能治好,肯定命都会葬送在这里。
我来你们这儿之前,母亲又失踪了,我母亲眼瞎了,如今可不知道是否还活在世上,又或者在哪处地方飘零……每次想起来都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都恨不得去死,可是我死了,万一我娘亲还活着又有谁能照顾她呢?”
宇文跋说:“放心吧,你娘活得好好的……”
柳翩翩一怔:“你怎么知道?”
宇文跋莞尔一笑:“良善之人皆有好命,相信你娘一定前世修了福,晚年会安享天年的。”
他瞧着西北方向,那里有处宁静的皇家庵堂,是他母后生前修缮的,他一直将它保存完好,如今晚娘便住在那里,且日夜有人照顾起居。
只是,他还不想告诉给柳翩翩知道。
柳翩翩说:“你有想过要治好你的病根吗?每到月圆时分就发作一次,痛成这样,简直是活受罪啊!”
他清亮的眸子凝视着她,透明瞳仁里倒映出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你是神医,所以想请你替我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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