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想到这些,柯九就要抓狂,比起失身,比起以后朝夕相对的尴尬,她更在意的是整个过程以及结果呈现出来根本是她这个欲女采阳补阴般榨干了他的精力,更更在意的是对象居然是个长着花白胡子的死老头啊啊啊啊!
相较情绪复杂难言的柯九而言,挺尸中的南无药显然要幸福许多。
托素日保养得当的福,南无药的情况比那个没有底子的明月好多了,只需要配合补药休养生息一阵子便可。
唯一不那么好的一点,就是他从春风第一度到挺尸第一天的现在,三天之内滴酒未沾。
而被酒虫咬得下意识醒来的南无药在适应了久违的光线之后,看到的便是柯九且笑且靠近他,面如桃花目含春水,下意识全身一缩扯紧裤腰带道:“不行不行,不能再要了!”
柯九笑脸一僵,随即恢复正常,从身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然后重新挂上温文的弧度一步一步靠近他……
“你!
你不要过来……我我我,我会喊救命的!”
南无药拼着孱弱的身躯往后挪动。
“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哼哼。”
柯九拿着小刀步步紧逼,直到他的背抵上了车壁,退无可退,慢慢抬起手。
啊—— 一声尖叫,手起刀落,南无药在第一时间捂住了裤裆。
看着他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模样,柯九抓着一把割下来的白须嘿嘿直笑。
待南无药醒过神来发现胡子失守的时候,柯九又多割了几次,一时间白须漫天飞舞,煞是诡异。
“痛痛痛!”
南无药捂住下巴。
“你在割麦子呢?!”
唔,一手抓胡子一手割的确很像在收庄稼,但是翻遍柜子只有这么件趁手的家伙她又能怎么办?难道用拔的么,那不是更疼?
“我的胡胡胡胡子……死丫头,看我好了以后怎么收拾你!
呜,胡子……”
发现胡子只剩一个指节那么长了,南无药开始哭夭,他视为贞操一般重要的胡子在他失去贞操之后不久就这么也离他而去了。
柯九嘴角微抽,皮笑肉不笑道:“不让我割上面的话,那换下面?”
这话也能说出口……看来柯九在春风十八度之后,对人生的领悟上升了一个台阶。
反观南无药,那三天三夜除了让他对OOXX有了惧意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影响,尴尬这两个字,大概从来不在他的BT词典里。
“呃,其实胡须乃身外之物……”
南无药被柯九笑得脊背一凉,立马肃然反口,看来“威武不能屈”
也不在他的词典里。
“不过能不能不用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