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身后南无药的嚎声传来,柯九虎躯一震——看来还是狂犬病毒。
“阿九!
你刚刚,刚刚,刚刚,刚刚——”
刚从石化中醒过来的某人嗷嗷地扑过来,激动地绕着她团团转。
“刚什么刚,挡路了。”
柯九若无其事地绕开他,面瘫状开始清点行李。
唔,逃得急,车上干粮所剩无几,幸好南无药那边可以果腹的药还挺多。
“阿九阿九,你刚刚——非礼我了吧非礼我了吧?”
他还只是玩玩倒影轻薄轻薄而已,她居然就上嘴非礼了,虽然可以理解她太爱他了情不自禁,但是果然还是够不要脸碍…他喜欢!
柯九翻了翻白眼不理他,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一副脑补过度的死相。
唔,水只剩下两壶了。
“阿九,你不要不好意思了,我们再来玩~”
天山高处有雪还有冰池,所以水源应该不足为患,嗯。
“阿九你理我一下嘛……不然我装作不知道,让你再非礼?”
啊,叶无心给的精妙暗器,如果遇到什么还可以防身。
“这样也不行……那,我要非礼回来!”
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南无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瞅准机会,向着翻箱倒柜的柯九扑过去——嘭!
一头撞在柜子上了。
一边,恰巧收拾好一个轻便的包袱站起来的柯九听到声音奇怪地回头,见南无药靠着柜子撑着额头做沉思者状。
待她满头雾水钻出马车后,他才捂着额头哀哀叫起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已经成仁。
南无药愤愤地往嘴里扔了一把止痛药,望着柯九一会给马松缰绳,一会找树枝做手杖的背影,眼中闪着泪花,捡起一块石子开始戳地:“趁人家不注意非礼人家……吃完不认账……人渣中的战斗渣……”
一根树枝伸到他面前。
“说这么久不口渴么?留点精力爬山吧,走了,乖。”
他眼神一黯,垂下头,噙着诡异的笑意拉住她的树枝,站了起来。
她刚松开树枝,他突然往前跨了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左臂一个用力将她揽进怀中。
她意外地抬头,他俯身,薄唇不偏不倚地压了下来。
啪!
两根树枝掉到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