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什么时候欠的债我怎么不知道呀?还有,主人你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
范轻波将字条收了起来,十分好心情地揉了揉范秉的发,“因为有的玩了啊。”
这四年比起赭衣宫那四年实在是过得太舒服,差点就死于安乐了,总算有个机会舒筋动骨,不好好地玩上一玩怎对得起自己?
“玩什么?主人是不是有对付那红袖招的法子了?”
面对范秉的兴奋,范轻波坦然地摊手,“暂时没有。”
虽然暂时没有办法,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得先买几本红袖招的书,鉴定过货色才能有的放矢地反击。
当然不能由她或者范秉出面,城中谁不知道她们是欢喜天的人,被看到上红袖招买书,那欢喜天的脸面要往哪儿摆。
皮蛋那群孩子嘴上没把门也不行,陈大天陈小天见利忘义,她不能授人以柄。
这样看来……最适合去买书的,好像只有一个人。
想到这里,范轻波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走。
走到对门,没碰到书生,倒是看到一个意料外的人从书家出来。
“咦,小范,你也来找书夫子?”
五姐迎面走来,摇曳生姿,那满脸暧昧的笑意更是令范轻波寒毛竖起。
想也知道,她必定是发扬推己及人的体贴精神,以为她也是对书生有企图。
“我对那呆子一点心思都没有,五姐您慢慢享用,我就不打扰了哈。”
五姐十七岁嫁给皮蛋他爹,生了皮蛋没多久就守了寡,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六,轻熟女一枚,再嫁或找汉子找炮友都无可厚非。
范轻波对于她看上呆书生这件事,一直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风骚寡妇与禁欲书生,啧啧,光是想想就要喷鼻血了。
“哟,呆子都叫上了?到底是妹妹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什么话到五姐嘴里都得转一圈变个味儿。
“五姐你说什么呢。”
范轻波再三保证自己对书呆子没意思,却被五姐瞪了一眼,只见她挑起柳眉,食指狠狠地戳上她的脑门,“小蹄子,别告诉老娘你真把心思全放在那小霸王身上了。”
不待她辩解,她又嗤声道,“那种高门大户的男人,玩玩就算了,别学戏文里那些傻娘儿们动真情。”
后面这话她倒是赞同。
见她乖乖受教的模样,五姐越发来劲了。
“就算他对你是真心的,也想娶你,但你觉得能挣上什么好名分么?光他十六岁那年收房的两个丫头就是六品学士的女儿,你一个市井女儿拿什么与人争?”
范轻波如遭雷劈般愣住,抖着唇问:“收、收房?”
五姐闲闲翻了个白眼,“你不会天真地以为他还是童子鸡吧?”
她是没有那么天真,但是她也的的确确没想过收房丫头这个问题。
她以为他没有妻室就是单身,她怎么会忘了这是古代,这是有通房丫头的古代!
贾宝玉还有个袭人呢,周子策怎么会没有个把麝月晴雯的!
虽说他们二人并无男女关系,但她不否认她喜欢他,也享受被他喜欢的过程,也就是所谓的暧昧……天呐天呐,敢情她当了四年的第三者,不对,有俩收房丫头,是第四者!
好、好肮脏……范轻波抱住脑袋,羞愧到无以复加。
五姐以为她在为周子策伤心,心中有些不忍,闭了闭眼,壮士断腕般说道:“好啦好啦,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周街跑。
不过瞧你这样也是懒得多走两步去找男人的,大不了近水楼台的那呆子就让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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