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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轻波的想法与丰言不谋而合,她点头道:“虽说欢喜天一直有在接民间的投稿,却始终是零零散散,归根结底是某人太小气不舍得花钱签人回来,某人是该从长计议了。”
金画师也来掺一脚,“画室隔音效果太差,每次办事还要听隔壁两个为了写段子不择手段丧心病狂的人指手画脚,说起来,某人的确是需要从长计议。”
三人口中的“某人”
霎时拉长了脸,咬牙道:“从长计议就从长计议!
丰先生,你拟一份计划书我看看吧。
至于画室隔音的问题——”
解东风转向金画师,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阴阴一笑,“我看阉了你会比较快一点。”
“这个,可以有。”
范轻波与丰言一本正经地举手附议。
“喂喂!
现下是什么状况?三个相貌平平的男女因羡慕嫉妒恨我的风流美貌而挟怨报复吗?”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解东风骂着,顺手一本书就砸了过去。
金画师是何许人?天下第一高手是也。
这等暗器,还是明着来的,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地躲开了。
解东风不爽,继续砸,于是两人跟小孩一样闹开了。
范轻波心中好笑,还说她与金画师一对上就是你死我活,他自己也不遑多让吧?
或许该说,金画师实在是太欠抽了?
谁又能想到,武林第一高手跟春宫界第一神笔竟是同一人,而身负这两个身份的人此刻却跟当朝尚书在一个黄书店的后厢房里玩你追我躲的幼稚游戏。
这令她又想到另一个人,也是人不可貌相,总是做着与身份不符的事。
想来金画师银书生能够齐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起码他们一样不靠谱。
一壶茶尽,丰言放下茶杯,看了看从人身攻击回到言语攻击的两个男人,又看看对面陷入沉思似笑似叹仿佛心事重重的女人。
他提着空茶壶站了起来,如来时一般,摇着羽扇,慢悠悠地走了出去,嘴里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兀那俏冤家,远走在天涯……”
撞见一人,歌声顿时歇住,“太傅大人?”
来人正是公冶白,他点头致意,“丰先生。
解大人可在?”
“在。”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金画师也在。”
毫不意外看到公冶白皱起眉,加快脚步往后厢房走,丰言笑了笑,继续往外走。
没两步又摇头晃脑地接着哼起那荒腔走板的曲子。
“兀那小娘子,困坐南窗下。
数对清风想啊念啊他,莫不是,偏那里绿杨堪系马……”
25
25、左拥右抱轻薄女...
公冶白到厢房的时候,只见满屋狼籍,并没有看到金画师。
而解东风正坐在范轻波对面,听到声音后撑着脑袋望向门口,嘿嘿笑道:“金画师跟见了鬼似的溜走,我就知道小白你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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