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弱弱地补了一句:“当然,在下也是姑娘的。”
“真的?”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听得书生心中一热,升起一抹可耻的期待。
前一次她问了这句话后把他扑倒在地上,那这一次呢?他眼神闪闪的,下意识抿了抿唇,点头。
察觉到身上的人渐渐放软身躯靠在他身上,然后脸缓缓地朝自己压下来……
“范姑娘,你要做什么?”
他又开始背道德经了:五色令人目盲……
“唔,做什么呢?继续上次棺材里没做完的好不好?”
她的唇在他脸上游移。
“在下觉得,不大好。”
他从道德经背到了君子三戒:年少时,戒之在色……
“那,上下其手,为所欲为,你说好不好?嗯?”
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
“自然是,不好的。”
他从君子三戒背到了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真的不好?”
她斜眼看了看十分利索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人。
“当然不好。”
他咕哝着,心经背成了美人赋。
女乃弛其上服,表其亵衣。
皓体呈露,弱骨丰肌。
时来亲臣,柔滑如脂。
而后面体现写赋者正气凛然坐怀不乱高风亮节的的“臣乃气服于内,心正于怀。
信誓旦旦,秉志不回。
翻然高举,与彼长辞”
更是变成了——
臣乃气血上涌,心驰神荡。
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色授魂与,与彼长欢……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的孩童似乎都回家吃饭了,周围一片寂静,只剩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声。
书生难以自持地抱住身下女人,哑声道:“我们回家。”
范轻波软软地哼了声,随即感觉自己被腾空抱起。
闭着眼,模模糊糊地想着,轻功真是个不错的交通工具,又想着,不知道该不该问书生有没有经验,两个都是新手的话没搞头的,前生在论坛上见过各种杯具,结婚一年没破处成功的都有。
耳边风止,书生停了下来,却也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