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出口就见书生目光突然变得冷冽,众人一凛。
范轻波连忙笑着打哈哈,“我不是什么姑娘啦,诸位见笑了,背着我的这位呢,是我的丈夫。”
书生哼了哼,这才敛下目光,嘴里还在碎碎念,“早就说了,披头散发成何体统。”
范轻波不服,“哪里披头散发?我绑得可整齐了,还抹了桂花油!”
书生眼一瞪,斥道:“不伦不类!
女子十五而笄,二十而嫁,出嫁从夫,自当盘发为髻……”
范轻波大奇,“二十而嫁?哎哎,我以为都是十四五岁就要嫁的!”
敢情古代法定婚龄跟现代差不多?其实她还不算老姑娘?
书生委婉道:“娘子,这个古礼与实际情况往往会有些偏差……”
范轻波捏住他耳朵,“相公你这是在嫌为妻老?”
书生哀哀叫了起来,“不嫌弃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
范轻波重重一拧,“你说不嫌弃,意思就是你真觉得我老咯?”
书生委屈,“娘子你一点都不讲道理……”
焦点瞬间从原本要上演的江湖仇杀转到小两口斗嘴上,在场众位武林人士心中不约而同滑过一堆问号:现在是什么情况?银书生什么时候娶妻了?还有这对夫妻旁若无人打情骂俏就算了,为什么他们居然还听得津津有味?堕落!
太堕落了!
待他们终于意识到不能再继续被抢戏时,书范二人的身影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没想到我们还挺有默契的嘛。”
回家的路上,范轻波伏在书生背上,笑得眼儿弯弯。
完全没有对过稿,两人都可以一搭一唱完美地模糊焦点移开注意金蝉脱壳。
“咦,什么默契?”
书生享受着范轻波自昨夜反常之后难得的亲近,背得上了瘾,一时竟忘了这是在街上,全然无视路人投来的各色目光。
“你难道不是听懂我的暗示所以配合我撤退的么?”
范轻波微微收敛笑意,直觉告诉她,答案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
书生满头雾水,一双清目盈满困惑,“什么暗示?什么撤退?”
范轻波语塞。
她果然再次高估了这家伙的正常程度。
也对,他武功是天下第二,又拥有天下最二的脑子,自然不把那群江湖中人放在眼中,想走就走,哪像她瞻前顾后,非要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全身而退。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不是代表书生心中也想远离那些是非,不管那陶金金死活?
“你不好奇那些人为什么要抓陶金金吗?”
范轻波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书生正想着娘子此刻似乎心情颇好,不知前夜的气是否消了,突然听到这一问,顿觉踌躇,“方才被抓的那人娘子你认识?很熟吗?要……为夫去救吗?”
最后一句有些迟疑,娘子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但是出手了以后就永无宁日了。
唉,虽然有失厚道,他心里还是偷偷地希望娘子跟那个什么陶金金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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