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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点点头,也不再多话:“朕准了!”
哪知那拉氏话并未说完:“皇上,既是赈灾施粮,需得有个主事的才行。
臣妾等是妇道人家,又居于深宫,颇有不便。
臣妾想,就让我弟弟那青来办这件事。
他一贯办事稳重,又忠心耿耿,定能将此事办的面面俱到,不令皇上跟众姐妹失望。”
“那青?”
乾隆爷笑了,不是高兴,而是气的。
一提起这小舅子,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然而无法,毕竟是皇后的弟弟,总要给些颜面。
平时对他放纵容忍也就罢了,怎知他还有脸凑到跟前来!
“办事稳重?皇后,说这话,你真的不亏心呐?!
三年前,你说想为弟弟谋个前程,免得他游手好闲沦落成纨绔子弟,好,朕赐他个三等侍卫,准其在御前行走。
朕想他在宫里,有诸宗室子弟提携,又在朕的眼吧前儿,总翻不出什么花儿去吧?谁知他不但在当值期间聚众赌博,还差点儿因为疏忽把乾清门给烧了!”
“你替他求情,说他自来散漫惯了,当不了这定点靠时的差事,况且他身弱体虚,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武官也不合适他。
好,朕认了,是朕用人不当,朕给他分派个文职。
巡盐御史,从三品,用不着定点定岗,只管着给宫里采办贵重物品就得了。
这是什么差?是肥缺,是朕都知道的肥缺!
可他都干了些什么?亏空、敷衍、中饱私囊、以次充好!
这些事儿朕都懒得给你举例!”
“若不是你哭哭啼啼纠缠不清,朕后来也不会许他治理河工这份差事。
朕想着直隶治水多年,水患基本绝迹,总不能再出什么岔子吧?谁成想他左捅捅,右捣捣,竟让黄河发大水淹了几万亩庄稼。
好在撤离及时未出人命,否则,朕非要下旨摘了他那颗草包脑袋不可,谁求情都没用。
现在,还好意思来求赈灾施粮的差事,他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他,哪来这许多灾民,哪会有这许多人迁到京师附近,哪用得着他去赈灾?!
施粮?哼,他不要施着施着,把黄河之水引到京师,淹了紫禁城才好!”
那拉皇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便有些挂不住。
自家弟弟什么货色,当姐姐的还能不知道?只是再不好也是亲弟弟,总不愿见别人数落他,总不能不拉扯拉扯他。
一见皇上这态度,是铁定没戏的了,当下便觉得没味儿,施了个礼便要退出去。
走到门前,却又停住脚步,回过身来。
差点儿,把这趟最重要的目的给忘了。
“皇上,臣妾听闻您这次自回疆回京,带了一位姑娘……”
我说皇后怎么变得贤惠会来事儿了,又是请安问候又是修庵赈灾的,敢情是别有所图,先试试水,再引出下边这个话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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