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瞥瞥晓苏,“晓苏,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说吧。”
“能不能劳驾多走几步?出去一会儿?”
晓苏好像老大不乐意,但还是换鞋踏踏出去了。
荆沙将门关上,对郑简道:“还有什么菜,我帮你?”
“你就歇着吧。
很快就好。”
荆沙坐了阵,还是移到了厨房。
她靠着门默声看郑简忙碌,一时没有话,只有爆炒声淅沥哗啦地叫嚣着。
郑简难免想象她有重要事在酝酿。
“喂,在你检阅的目光下,我手脚都不知怎么动了。”
“至于吗?”
荆沙笑笑,然后道,“这几天谢谢你。”
这样的开场白往往预示着有不妙的事跟在后头,果然片刻后她又说,“我想回去了。”
“好。”
郑简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
说完后愣怔了下,才道,“是跟端木先生一起走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是有人护送,我同意。
但是我劝你别这么着急,毕竟,这边有我和晓苏照顾,你在北京,我不太清楚身边有没有人,但是如果那位先生能够——”
荆沙扑哧笑,“难得听你啰嗦一回。
嗯,我坦白说,端木是来找晓苏的,我怕继续呆在这里,会给他们带来不便。”
郑简一愣,转而漫天欢喜,“那还不简单?你搬我那边?你放心,我那是酒店包的公寓,我随时可以在旁边开一间房用于睡觉。”
3
晓苏下楼梯,端木在后面沉闷地跟着。
空气里的静仿佛一触就炸。
到小区中央的休闲区,晓苏才转过身,手插在兜里,拽拽地说:你要说什么?
端木直直盯着晓苏,眼睛微微殓着,仿佛很困惑的样子。
晓苏在他目光逼视下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上秋千架,捏住左右绳索晃来荡去。
“怎样?什么时候领荆沙回去?”
她貌似悠闲地说。
“田晓苏,别在那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