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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你看热气球不动了,组长他们遇到了危险?”
天才沉默不语,看来调虎离山是失败了,堕天使已经将全部力量都压在了南门,影和程风两个人把守出口,却不见打手们的踪影,大概是被岚而或组长给支走了。
可就算只剩下程风和影,不,哪怕就只是他们中的一人,也可以轻易制服带伤上阵的他和手无缚鸡之力的沐沐——
绝对不能硬碰硬。
天才紧了紧沐沐的手,“堕天使和集中营的对抗,日本警方是不愿意参合进来的,就算我们被活生生打死在大门口,他们也只会马后炮的来做个样子——当年上帝就是这样……”
上帝,记忆之中不修边幅的男子,总是对生化科技饱有最大的热情,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从来不是科学家的天下。
他最引以自豪的研究成果,被他人利用并当做了武器。
在他忘寝废食地在改造人类的优良基因时,也产生了很多实验的失败品和副产品。
基因优化固然可以产生天才这样对数字高度敏感的成功例子,可以产生沐沐这样过目不忘的完美成品,也可以由于一点点的偏差而变成了基因变异——
当上帝赋予人类某一方面“超常”
的能力时,这个世界的平衡就此被打破。
野心家们开始思考,是否能将这样的失败教训变成最大的成功经验,让这些所谓的副作用,成为最大的价值?
超级特工,生化战士,没有痛觉的改造人——
当科技超越了人类社会即成的礼仪规范后,灾难随之而来。
当年,许是上帝终于后知后觉地前瞻到这个他一手造成的灾难性结果,才决定亲自结束这一切。
关闭上帝之子实验室,遣散科学家,销毁仪器数据,将那些成功的不成功的孩子们藏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并消除了他们的记忆。
只剩下了一个孩子,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自闭的哑巴,他留在了司徒慕年身边。
最终承受恶果的只是他一人,当对方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拷打他动摇他未果后,就以几乎动摇他信仰的方式处决了他。
在日本,京都,朝日公园。
十五年前,宛如今日,日本的警察不愿意插手这件事儿,因为双方都是他们得罪不起也不愿意产生纠葛的神秘组织。
只是例行公事地结案,说是黑帮争斗,随便找了几个早就在监狱里判了无期的恶徒,草草了事。
如果今天她和天才也要在这里断命,那么他们是否也会这样不明不白无人问津地去了呢——
仿佛知道沐沐在想什么,天才紧紧攥着她的手,在这一片漆黑的夜里,只剩他们二人仍是纯白之身。
“我在飞机上研究过朝日公园的地图,去了从大门出去,就只能靠翻墙了,我们从树丛中穿到围墙那边去,打不过,我们可以跑。”
“翻墙?”
沐沐吞了一口口水,“那至少有两米多高——”
“两米高的墙和两个大活人,你选择去挑战哪一个?”
“那还是…翻墙去吧——”
一想到那满嘴假话的风叔叔和把犯罪当成终生事业的影,沐沐就浑身上下都哆嗦。
“还有,记住,我说话的事儿,还有达芙妮的事儿,不能对任何人说,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