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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锦年和静存,你总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挺自尊的一姑娘,妈妈一招呼就到咱家来打下手,八成是看上你了。”
我拧眉,“管好你自己。”
“哥啊,不如我给你们扇扇风点点火吧。
你知道有些化学反应是需要催化剂的。”
“你无聊,替妈妈做饭去。”
饭桌上,妈妈很无耻地把我和锦年的过往公开给静存,“觉明这人呢,恋旧,重感情,前阵子老往W市跑,照顾他前岳母,你别计较。
他对别人那样,以后对你们家也不会差。”
我饭都咽不下,妈妈啊,至于说这样的话吗?我跟静存连手都没拉过。
静存却以抿嘴,荡起一点小,“这是优点,很难得了。”
安安在接收机,“锦年!
真巧,刚说你呢。
也没什么啊,哥哥不有女朋友了吗?正好妈妈生日,一起吃个饭,说起前阵子你妈的事,都夸我哥重情义……对了,你妈恢复得怎么样了?能走路了?那就好。
……你找我什么事?没有问题,我帮你联络,你有时间来南京,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安安接完,转向我,“哥,锦年谢你,”
抬过头,“还有妈妈,锦年祝你生日快乐。”
我平淡无奇地嚼着饭粒,“她找你什么事?”
“哦,她不在找工作吗?对做杂志感兴趣。
我正好认识《城市生活》的主编,想安排他们见一面。”
静存搭话:“觉明,你前妻交裴锦年吗?我看过她的专栏,挺感性的一个人。”
我没有说话。
锦年的专栏只为一个字母设,我掺在她的感情里,小丑一样可笑。
大概也是这黯然的一念,让我默许了静存的介入。
静存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孩子,知道以退为进,从不逼我谈论过去,也不干涉我私生活的领域。
我们淡淡地,若有若无地交往,看似没有威慑力,其实触角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伸入。
静存有亲戚从台北回来探亲,静存说,知道我还没考虑好,就不邀我参加接风宴,但是希望我能抽点时间陪她一起给老人家选个礼物。
说得合情合理,我没有办法拒绝。
我们用过晚餐,便去商厦选礼物。
来来回回走了好多圈,终于相中一套保健用品,价格不贵,但是贴心。
一层,是珠宝首饰柜台,静存忽然说她一只耳环的碎钻掉了,想问问能否补一颗。
我便随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