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的积极性她还没降落,但是碗肯定留给钟羽洗了。
每次他洗的时候,她就在客厅拉起琴来。
厨房的门开着,他可以时不时地瞄上她一眼。
对于音乐他没有太强的鉴赏力,但是他实在爱极了她演奏的姿态。
他喜欢她挺直的后背,胳膊与肩和琴搭起一块小小的三角洲,她美美翘起下颌,夹住琴身,橙色的灯将她的身影放大到墙壁上。
他喜欢看她身体被压平了在墙上起伏,脑袋随着音乐悠扬,头发微微散动,胸的曲线尤其的优美。
她的美不可名状,让他口口萌动、神魂颠倒。
洗好碗,擦净手,他靠着门听上一阵,总会忍不住,走到她身后,取掉她的琴,抱紧她。
他很怕她不爱他,就像她冷漠地给他钱,好像不想跟他有牵扯的样子,这让他恐慌。
“别这样——我还要练至少半小时。”
“恩……已经很好听了。”
他亲着她。
“不行啊,老被你打扰,我还要不要上台。
你看你的书去。”
“我看不了,只想看你。”
他把她抱去浴室。
他在莲蓬下给她抹浴液。
滑腻的液体在她身上擦出白花花的泡沫。
他的手毫无滞涩地从她的颈一路滑翔到脚底。
她忍无可忍,贴紧他,把手臂攀上他的颈。
在哗哗的水洒下,他们彼此挤压、调弄。
她感到了他爆裂的欲望。
“恩,我快不行了。”
她也不行了。
两人草草冲净,湿漉漉地倒到床上。
生命粘连,血液交融。
近到不能再近。
她是他的宠物,他的宝贝;他的前尘,他的后缘。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与他认识好久好久了,此生的意义不外乎等到他,享受他,同时也被他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