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一个个告诉我。
面貌特征,衣着穿戴……”
“潘时人你是职业病还是神经病?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我真受不了你。”
“你以为你是大人,你的心智也就宁宁那水平。
回来吧,出了宁宁的事后,我怕——不知道这个案子的主谋不是一般人。”
南子怒了:“你好意思提宁宁,你要真担心宁宁,就把制服脱了。
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
时人,凭你的本事还怕找不到工作。
再说你找不到,不还有我,我一个人賺的钱,足够养活全家。
警察有什么好?尽做得罪人的事,你是真想搞到家破人亡?”
谈话不欢而散。
潘时人不是没问过自己,这身制服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吗?
没错,他参军,然后到公安,再到海关,从事过的工作都跟制服有关。
他有制服情结,制服给了他职业荣誉感。
他喜欢战场,喜欢破案,喜欢千里追踪,殊死搏斗,喜欢斗智斗勇,血战到底。
这份工作不仅仅让他安身,也让他立命。
他模模糊糊觉得,离开这份职业,他也许未必不能有所成就,但不是心魂所系,他的快乐与成就感也不会来得那么浓烈。
离婚是南子提的。
她实在受不了他的神经质表现。
因为,他真的北上调査那些与她喝过咖啡的男子。
而潘时人间意离婚,除了成全她的选择,也有保护她的意思。
他不希望南子重蹈宁宁覆撤。
这一切却似乎正中“野狼”
下怀’他又给他留言:这样迷人的女子,你放弃?恭敬不如从命,我会代你好好照顾她。
他于是疯狂给南子打电话,问有没有人追她,要她无论如何不要答应,
能是陷阱。
直到南子抱头尖叫,并且果断地换了号码。
后来,他还是从宁宁口中得知,南子嫁给了—个外国人,已经远赴美国。
她的生活应该不赖,嫁的是大款,住的是豪宅,据说家里的女佣开的都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