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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不去天堂,我拽着你,咱们找个苟且的地方。”
“我不想开玩笑。”
“你不觉得这样时间会过得快一点吗?别的我也爱莫能助。”
大约15分钟后,车子打了个拐,下了高速,行在一条覆满杂草与碎石的小径。
路边一片密匝匝的玉米林在晨色里淡淡生烟,林子上边有了些橙红紫蓝的云霓,即将捧出新鲜的日子。
田间地头干干净净,还没有农民伯伯勤快的身影。
慕远靠边停下,拉开后车的门,说:“没现代设施,就地解决吧。”
“解开我的绳索。”
潘宁努力不去看他,也无暇去想其他。
她所有的意识都在胀痛的膀胱。
慕远低头扯她腿上的绳子,看到她白白的脚脖子上触目惊心一道红印。
他为自己首先涌出来的情绪是惭愧而感到惭愧。
他竭力装作不动声色。
潘宁终于得了自由,妄图蹦起来,忽然呻吟出声,原来腿脚已经木掉,刚一动,如受千万蚁虫啃啮。
慕远倾身揉她的腿,顺过经络后,几乎是半抱着她往林子里钻。
她徒有反抗意愿却不能不从。
这个情形有点暧昧不清,她觉得该怪自己,是自己的生理需求在关键时期给他们来了个冷幽默。
如果不是尿,他们会用哪句话做开场白?她想不出。
这天之前,他们还是浓情蜜意的情侣,一眨眼,成了敌对者。
恐怕谁都无法适应这种情况。
慕远将她放了下来。
脸色发白,有点喘,好像她多沉似的。
她本想奚落他,又觉得不能任形势扭曲下去,抬头看看密实的青纱帐,转过身子,把反绑的手对着他,意思很明显:把我的手解了。
可他没那么做,而是趋近她,圈住她的腰,动手拉她的裤链。
她惊骇,尖叫着躲闪,“别碰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要这样。”
“很好,看来你方便的意愿还不是很强烈。
那么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