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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就知道了。”
樊母叹气道。
阮骄知道问不出什么,但就樊母这样的,她一个能对付仨,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小题大做。
她也不怕,就任由樊母带着自己一路出了城,然后又到了郊外的盘山公路。
阮骄脸色变了。
这里,她几乎不过来,因为再往前走,就是当年车祸发生的地方。
“你来这里干什么?”
阮骄冷着脸道,“停车!”
“阮小姐,这里可不好停车。”
樊母笑了下,“再说,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阮骄心跳加快:“说要带我去车祸发生的地方?那里有什么?”
“到了就知道了。”
樊母说着,踩油门的脚稍稍用力了些。
阮骄攥紧拳头,几乎屏住呼吸。
距离那个地点越近,她就越紧张,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不祥的预感把她笼罩其中。
就在这时,樊母驾驶着车子,拐了个弯,然后冲着岩石壁撞上去。
顷刻间,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两个女人,都不省人事。
车祸后不过一分钟,樊父就冒了出来,脚步急切地走上前。
力道刚刚好,他很满意,然后飞快地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把昏迷的妻子抱出来,然后又去把副驾驶座的阮骄抱出来放到驾驶座上。
把方向盘上的指纹擦干净,拿着阮骄的手在上面按了按,又把其他痕迹扫除干净
忙完这一切后,樊父已经是大汗淋漓,做这一切花费的时间比他预计的稍微长了点,但好在没有人路过。
这时候,樊母也晕乎乎地醒了,挣扎着坐起来问:“怎、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你怎么样?”
樊父急忙上前扶起她。
樊母扶着头:“晕乎乎的,还行。
她还没醒吧?”
“放心,她撞得比你重。”
樊父肯定地道。
他弄坏了副驾驶座的安全带,阮骄没有安全带的保护,撞得比樊母严重多了。
确定樊母没事,樊父这才继续。
他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针剂,快速地操作起来,等透明的液体吸入针管,樊父就准备给阮骄注射。
就在这时,一道凄厉的喊声响起:“住手!”
樊父樊母同时一惊,扭头看过去,就看到樊松一脸绝望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樊松冲过来,一把夺走樊父手里的针管,“这里是什么?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樊父大惊失色:“小松,你怎么在这里?你、你别误会,这什么也不是,我是想救阮小姐的,快把手里的东西给我。”
“你是说,这是救人的东西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