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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荣幸,”
凯瑟琳夫人嘴角动了下,“我自叹不如。”
她眼睛里闪过回忆的光,“我也曾经为朋友的婚事伤透脑筋过,不过那不是什么好事儿,因为我眼睁睁的看着那桩婚姻走进了地狱里。”
玛丽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知道凯瑟琳夫人为什么会说到这个。
凯瑟琳夫人没有理睬她的疑惑,自顾自地说着话,“我的朋友是个十分善良的好姑娘,她谈吐优雅对贫民充满仁慈,我们在伦敦的社交界结识,她的长得并不算貌美,只能说是清秀,我们却很谈得来,她的学识一度让我自叹弗如,”
凯瑟琳夫人用银勺舀动杯子里的红茶,“当年的我恨不得每天都和她呆在一起说话,我们亲密无间,就和你刚才形容你和安妮的那样,一见如故。”
凯瑟琳夫人叹息一声,“当时的我们只是小姑娘,哪怕再舍不得对方,父母要离开的时候还是要跟着走的,我们互相约定写信,从此信件就没断过,她的信总是很准时的寄过来,花体字漂亮的就像是开放在羊皮纸上鲜花一样夺目。”
玛丽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无法想象这样优秀的人到底拥有着怎样的风采。
“我一直以为她会尊崇父母的意思嫁一个体面优秀的丈夫,可是在我们十九岁那年,她却宣布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凯瑟琳夫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玛丽和乔治亚娜专注聆听。
“当时我吓坏了,我不敢想象到底怎样优秀的绅士才能夺走她的芳心,我幻想那位先生的出类拔萃,甚至隐隐感到嫉妒——我知道我的朋友眼光有多挑剔,也知道——她选中的人一定有着别人没有的品质。”
凯瑟琳夫人的嘴角抽动了下,“事实上,结果却和我想的截然相反——也许爱情真的不为人所控制,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爱上了一个守财奴!
一个、一个只有她资产一半嫁妆的男人。”
“我千方百计想要打消她这个可怕的念头,她的父母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有失体面的事情来——可她坚持下嫁,甚至绝食!
为了家族的名誉,她的父母只能答应她,却和她断掉了血缘关系,”
凯瑟琳夫人眼中已经有泪光闪烁,“当时的我性情固执,一心认为她的爱情让我们的友谊蒙受了损害,我割断了和她之间的联系,拒绝在和她通信!
她却一直坚持了整整半年,才再也没有信件寄过来。”
“……凯瑟琳姨妈,那你们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了吗?”
乔治亚娜小小声的问,她已经被这个故事给深深吸引了。
“是的,没有再联系,”
凯瑟琳夫人声音干涩,“现在的我分外后悔自己当初的决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很不该就那样单方面的斩断了和她之间的深厚友谊。”
“那你们什么时候又联系上了呢?”
玛丽也出口问道,如果没有联系上,凯瑟琳夫人就不会说看着朋友的婚姻走进地狱了。
“我结婚的第二年冬天,我再次收到了她的来信。
那个时候距离我们断交已经过去了五年,看到那封信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再把它送给壁炉,说真的,我几乎是犹豫了几秒钟,就打开了它,”
凯瑟琳夫人的眼神慢慢沁满悲伤,“可我到底还是晚了一步——那封信的主人,在我收到信的前两天去世了。”
“上帝!”
乔治亚娜握住了胸口的十字架。
玛丽的表情还算镇定,这样的悲剧在她原来的世界可不少见,电视、电影、小说里到处都有它们的影子。
接下来凯瑟琳夫人讲述了一个丈夫厌恶妻子奢侈浪费而妻子则埋怨丈夫吝啬顽固的婚姻悲剧。
“她无法让自己感到快乐,最终被悲伤杀死了自己,蒙主宠召前,她想到了我,也想到了她尚在襁褓中的儿子,”
凯瑟琳夫人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玛丽说,“她拜托我照顾她的儿子,做他的教母,看着他平安长大,”
这时候的玛丽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是的,玛丽,她的儿子不是别人,就是你的丈夫,我们的教区长柯林斯先生!
“噢!
姨妈,您可从没说过柯林斯先生是您的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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