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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情倾怀里的潫潫也傻了,本还昏沉沉的脑袋,一下清明了许多,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小腹,眼神呆愣,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孩子,她那么多世,从来没有过孩子,而且眼下这个情况,那么危险,她怎么能安心生下这个孩子。
可若是让潫潫提出打掉这个孩子,她却又舍不得了,首先,她爱着这个孩子,她渴望做母亲的心情即便平时看不出来,可一旦被翻出来,那便是惊涛骇浪,止也止不住。
其次,她也听到严紫苏说了,情倾身上的香气是避孕丸与身体产生的奇异变化,所以,情倾有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孩子了,她怎么能硬生生掐断情倾的后代,抹杀他对未来的希望?
“我……我身上的香气对孩子没妨碍吧?”
情倾激动的红了眼眶,扶着潫潫,抱也不是,放开也不是,脑袋里就跟一团浆糊似的。
严紫苏还停顿在不可思议之中,但仍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说道:“无碍的,这药只对男子,对孕妇和普通女子都无碍。”
潫潫到底是做母亲的,虚弱的仰起头问道:“胎里含着引香丸的成分会不会对宝宝不好?还有,我不太舒服,孩子稳不稳?”
严紫苏也耐心回道:“无妨,避孕的成分都停留在这位哥哥身体里,至于胎里的成分,可能会让宝宝生出来天生体香,却不会影响健康,至于你的身体,似乎心有郁结,而且休息不好,所以才会那么早显现害喜的情况。”
听到宝宝无事,还有可能天生体香,潫潫惨白的小脸上露出温暖的笑意,又问道:“宝宝多大了?”
严紫苏再次摸脉,还是有些吃惊道:“孩子1个多月了,真是神奇……好神奇……”
情倾听着两人一问一答,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何处去了,只是脑海里不停有人高声欢呼,他有孩子了,他不会绝后了,他将会有一个软软的,可爱的孩子。
他有家了,他有妻子,有孩子了……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了……
情倾的眼角不知何时,居然落下泪来,一颗颗顺着脸颊落下,可他却丝毫不在意,愣愣的转过头,看着严紫苏问道:“可是真的?”
那严紫苏心下也是忐忑,即便那滑珠的感觉那样明显,但这孩子的父亲是那样的体质,会有孩子么?当机立断,严紫苏起身就往外走,甚至忘记了她的药箱,边走还边道:“等俺,俺去寻俺姥爷来,他肯定不会错。”
情倾看她走了出去,反身一把抱住潫潫,脸贴在她肩头,小声的抽泣,潫潫摸着他的背,心慌慌道:“应该不会诊错吧。”
她不愿承受这般大喜大悲。
情倾只是抱着她摇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胸口犹如塞了个布团。
屋内一下安静,墨浅站在炕边,也傻的说不出话来,他也是这个园子的,而且他见识的东西更多,他还从未听说过,吃了引香丸,还能生孩子的。
他们是小倌,也是人,谁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他和逐烟一个是太子直系的细作,一个是宁远侯府选出的细作,因为他们签了契约,做满任务便会离去,所以他们才能躲过避孕丸的摧残,只为将来找一处僻静之所,生儿育女,不然干嘛如此拼命。
他是见识过那些年老失宠的小倌的,不论他们是不是真的爱上男人,他们都会想要选择娶妻,然后生子,但事实残酷,不论哪家小倌馆,都会为了省事,赐下避孕丸,以防小倌私会女子,弄出事来。
他也同样知道情倾,情倾与逐烟同一批来,也同样跟着一个师傅学习,但情倾姿色出众,宁远侯府不愿失去这枚绝好的棋子,便将引香丸赐了下去,意在用的长久。
情倾其实也是知道的吧,不然他为何不愿领事儿,只想要安安分分做个头牌小倌,伺候好易二少呢?这也许也是情倾变相的控诉宁远侯府吧。
“不会真的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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