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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一声清叱,她抬起头来,便看到一个捧着玉板的年轻青衣官员,指着李白大声喝斥衣着不整,有失体统。
知道这是八品的御史大夫,虽官位低微,却可在殿前直奏。
李持盈虽不觉有异,可见李白的脸色发青,便笑道:“非常时刻,执非常之事,这位大夫莫要太过迂腐了。”
那年轻的御史大夫施了一礼,虽不再说话,可看向李白的目光仍带有不屑。
李白却似乎根本没有留意到他,目光仍是发直地望着前方。
李持盈一想,便笑了起来。
李白任翰林供奉待诏,便是奉诏平时也是往南内去的,却是与她一般,第一次参加朝会了。
把那一抹笑意隐去,李持盈望着李白越来越亮的眼睛,笑着垂下眼帘。
昂首入殿,李白躬身施礼,虽礼数周全,可那身湿衣和一身酒气,却让满殿中人都皱眉。
“陛下,李翰林如此君前失仪,实在不妥。”
李林甫冷眼望着李白,没有半分温色。
早年李白入京行卷,京中许多权贵都得了李白的诗文,可偏偏李林甫却从未收到。
所以两人虽是同姓,又都往昭王血脉上攀扯,却一直都是死对头。
挥了挥手,李隆基只淡笑道:“无妨,李卿可上前来。
朕今日收到渤海国国书,还未细看,可巧李卿来了,便为朕看上一看,朕也就不用再传唤翰林们上殿了。”
声音温善,可望向李白的目光却是冰冷。
李白见了,自知这封蛮文,他若辩不出来,那他的前途就要毁于这含元殿中了。
虽然心中警醒,可他的神情却更显高昂。
一声应诺,便缓步上前,不过十数米之距,却是悠哉游哉,仿如漫步闲庭。
且神采飞扬,带着极强的自信。
李持盈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抿唇浅笑。
缓步向前。
她是一品之爵,又因身份特殊,是代皇家侍奉先祖而入道的女冠。
虽然从前没有出现过朝会之上,可此刻却自然是要位列前面的。
李隆基目光一扫,只是淡淡点头,却转头与高力士低语数句,高力士便亲自捧了一张胡床,放在玉阶下的第二层台基上,请李持盈坐了。
这样的举动,便立刻引起那昴首立于阶下的渤海国使者的注意。
只是那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冷眼看了李持盈两眼后,便又转过头去,被正审视着那封写在羊皮卷上的国书的李白。
“那唐人,真能认得我国国书?”
在使者旁边的通译沉声问着,神情间也是傲慢无比。
李白挑眉,冷笑道:“小小一封蛮文,有何不认?”
说着话,突然转过头去,大声道:“陛下,求准臣代陛下回此国书”
李隆基目光一闪,虽不知李白是否真的能认得这蛮文,却立刻便笑道:“准奏,赐座”
倾刻间,便有宫人宦官捧案上前,文房四宝也摆放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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