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杨晚儿悲痛的声音中多了一分欣喜:“她有意识!”
然而,林霜儿又很快站起,一双惨红的眼睛仍然空洞无神。
锋利的藤条再次出击。
见原离与后岱然重新摆好迎战的架势,杨晚儿撕心裂肺地吼道:“求求你们,别伤她!”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将主动出击变成以退为进,奈何那藤条毫不留情,两人退到最后,已退无可退,只能被追着打。
“奶奶的,林霜儿到底何时挣开绳子的?失去神智,都能这么强吗?!”
原离叫苦连连。
“也许,正因为失去神智,才会这么强。”
“有道理!”
原离边跑边道。
跑着跑着,她撞上了云真。
周遭危机四伏,云真却木呆呆地杵在原地,眼看就要被摇摆的藤条贯穿胸膛。
“快逃!
“原离大吼。
谁料那书生仍是一动未动。
情势紧迫,原离高喝一声,双臂大开,召唤出一个巨大的水球,随后将乱七八糟的藤条悉数包裹。
然而,水生木,藤条在水球的滋养下,竟越长越旺,甚至开出了点点花骨朵。
原离赶紧冲云真脑门狠狠来了一巴掌,怒道:“云真,你吓傻了?我这水球撑不了太久,赶紧跑啊!”
“姐姐,林医师的病,我见过。”
云真缓缓看向原离,目光深邃。
“什么?!”
“在我小时候,师傅带我云游五州,行医救人,最后落脚在一个被瘟疫席卷的小镇……”
“说重点!”
“林医师所感染的就是当年的疫病!”
原离大惊。
二人身后,水球溃破,藤条卷土重来。
后岱然与杨晚儿由天而降,挡住藤条,运灵炸出一片短暂的安逸之地。
眼前瞬息万变,云真却面不改色,凝望着藏在藤条后疯的林霜儿,道:“此病无解,不过我有一法,兴许能还林医师一瞬的意识。”
说着,一个油亮的黑皮袋从他斜挎的大布包中飞出。
云真双手一挥,那皮袋在空中铺展开来。
他又一挥手,七根闪闪光的银针从皮袋夹层内一一抽离而出。
“云三针!”
杨晚儿惊道。
“为何有七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