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小心是对的。”
车夫笑笑,道:“经常出门在外的,怎的也要留下一些心计,我昨晚睡前将银子就放在了地板下,一般的小偷都不敢翘地板,就怕弄出声响来。”
梁悠暗笑这位大叔怎的与自己的做法一样啊,看来以后得换个办法了,若都是这样,只怕贼人也定是晓得的了。
梁悠有一搭没一搭的与车夫闲聊着,车夫显得很兴奋,喝了口酒,继续哼着小曲儿。
梁悠叹道:“若是再有贼人前来,你我二人该如何是好啊?”
车夫拿着马鞭在马匹身上用力打了一下,马匹飕飕的跑起来,车夫得意道:“怕甚么?咱们已经离开那些人的范围,再说有我在怎的也不会让你吃亏的。
没事,这事交给我了。”
梁悠笑道:“到时不怕我不给车钱啊?”
车夫一笑,道:“既是接了你这单生意。
我就要负责到底,要是实在点背,喝口凉水都塞牙,走一步算一步吧……”
车夫话还没有说完,正前方就出现一个马队,趟着一道灰尘从梁悠的马车旁呼啸而去,车夫看着那些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嫉妒与气愤,骂道:“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神气什么呀!”
梁悠没有说话,她看得出这马队不是朝廷的军队,乃是有钱人家雇用的武林人士,作为自己的势力活动的杀手锏。
马车走到一个小山坳的时候,梁悠要下车方便一下,车夫赶着马车继续向前走。
梁悠好容易找了个隐蔽又安全的地方刚刚蹲下,就看见那个在客栈里偷进自己房间的年轻人,悄悄的跟在梁悠马车后。
这时已经把书生衣物换做成一副农夫打扮,但是脚上的官靴却让他的身份暴露无遗。
梁悠暗想,坏了,自己这般小心还是让人家跟踪了。
这时梁悠不敢轻易出现,若是马夫发现自己这么长的时间不回去,恐怕是要来找寻自己的,因为他的车钱还没有给。
梁悠眼看着跟踪的人已经随着马车远去。
便起身要出来,可是后边又有个人鬼头鬼脑的跟了上来,梁悠心里凉了半截,把手放在包袱里摸了摸账册,拿出来拿在怀里,这里可能是最为安全的了。
待这二人走远,梁悠从隐蔽之处走出来,走到正路上,大方的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梁悠走了大约有三百米,发现车夫停下马车在那里等自己,快步走上前去,道:“大叔等烦心了吧,我们走吧。”
梁悠跳上马车,进到车内,用手指将车窗帘挑开一道细缝,偷眼向外观瞧,车外一片绿意葱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车夫道:“大叔,方才有两个农夫打扮年轻人从你前面徒步经过么?”
车夫一愣,道:“没有!
这管道上村寨相隔甚远,一般都是骑马或是坐车,若是徒步的话,只怕是穷的没有脚力才徒步的。”
梁悠点点头,继续留意车外的动静。
走了许久,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梁悠心里却越来越不解,难道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越是安静就越是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