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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平等人先是一愣,随即拔出随身佩刀道:“杨校尉,你干什么?”
杨郎则是摇头一笑道:“贺副将还用我把事情再说一遍么?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已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身为边军将领却知法犯法,不用再说了。”
一挥手,亲兵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几人五花大绑,押了回去,交与上方管事衙门。
就是类似与今天的军事法庭。
经过审讯,才知道,他们这样做已经很久了,而且那几起血案也是他们做的,只是因为过道费给的少。
上方管事衙门对杨郎做的很满意,对他进行了嘉奖,而梁悠也捎带着成了正九品帐房先生。
这时的梁悠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家刚要报喜,却发现父亲已经昏迷,又找来镇上大夫,使用了银针针灸,才缓过气来。
正文第二十八章逼到绝路
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让梁悠的心情跌落到了极点,让刚刚有点起色的家庭,又招受到天寒地冻的打击。
大夫收拾好了用具,便出门去,梁悠去送大夫,这大夫的脸色很是沉重,说不出什么原因,可能是医者父母心吧。
大夫边走边对梁悠道:“令尊的病情不容乐观,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
不过要是用我给开的那个药方,可能会有一点起色,只是希望不大,而且价格和以往喝的药也是天壤之别啊,还是先生自己斟酌吧。”
送走了大夫,梁悠瘫坐在胡同里,思考大夫说的话,因为她不能让母亲也知道这些事,怕她承受不住,时间长了也就慢慢适应了。
现在梁悠只有自己承担这所有的事,眼泪也只有往心里流,拿起药方,恢复一下神态,去抓药了。
这药一抓才明白了大夫的那句话,现在也明白什么叫天壤之别,这单单一副药就已经是梁悠的一个月饷钱了。
还要买些补品,父亲的身体太虚了。
梁悠现在也不想花多少钱了,把买菜的,给父母改善伙食的钱,能拿的全都翻了出来,这也只是抓了两天的药。
两天以后该怎么办呢?她现在不得不想,也想大喊一声发泄一下,可是理智告诉她只能默默对待。
回去熬药吧,走到哪算哪吧,前途实在是黑暗。
把药放在炭炉上,时不时的拿扇子扇一扇。
用热水浸湿一块棉布,给父亲擦擦手和脸。
母亲则是在一旁默默的掉着眼泪,头还歪在一旁,不想让他们看见。
梁悠看了看母亲,穿的还是那时给买的那块料子,头发也没怎么梳,就这几天人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看得二老的样子,梁悠心里隐隐作痛。
杨郎这几日也忙了许多,军营粮草不足,便领着亲兵整日巡山,收获也颇丰,梁悠去记完了账,回家还得照顾父亲,母亲用手捂着胸口,在那里煎药,不时咳嗽几声,却也是压低声音,不让梁悠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