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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走到杨郎身边道:“校尉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通报一声,大过年的,也好给大人接风啊。”
“不用”
杨郎笑着说道:“我们常年驻兵在外已经习惯了,只是先生一家这年过的还好么?”
梁悠道:“还好,我父亲的病情也好转了一点。
不知校尉大人这次回京都是为的什么事,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
“还不是为了边关的事。”
杨郎接着道:“现在两国关系十分紧张,所以边关要戒严,我们现在兵力有限,而且要是打起仗来粮草必然是关键中的关键。”
言外之意就是不能再给魏国送粮了,否则那就是叛国罪,如果还有人顶风上,那就要杀鸡给猴看了。
杨郎说这话从桌案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梁悠的手里道:“这段时间先生把军营打理的井井有条,真是让先生受累了。
也没什么好送给先生的,从京都回来时。
看见这个玉簪和先生挺搭配的。”
梁悠刚要说什么,杨郎便赶紧道:“我知道先生的脾性,只要先生不嫌弃,还是请先生收下。”
既然已经这样梁悠要是还说什么也就太不给杨郎面子了,梁悠看了看杨郎正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梁悠便把这玉簪揣入怀中。
对杨郎道:“校尉大人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玉簪,我无以为报,只有一条信息送给大人,不知大人是否感兴趣。”
“哦,先生请讲。”
杨郎道。
梁悠道:“前几日我遇到以前在河道上认识的生意人,我拜托他打听了一下贺平等人生前藏匿的铁矿,他打出高价收铁矿的招牌,那人果然上当,只是我这线人要一层的信息费。”
杨郎笑道:“哦,还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消息确切,我还要给先生庆功呢!
!
!”
杨郎现在实在是太缺铁矿了,许多士兵的武器需要更换,而且战马的马蹄铁就是需要不少的铁矿啊。
竖日杨郎就领人抄了那个商人的家,罪名是窝赃,还企图卖赃,征了这家人的男人当苦力,并没有杀了他们。
当日庆功的时候,杨郎道:“先生何不把你那朋友叫来,大家一起认识一下,以后打起交道来,也方便得多。”
梁悠笑道:“大人别说笑了,他们这种人靠的就是卖消息来养家糊口,最见不得的也是官场。
如果让人知道了信息是他提供的,他还不让人抄家灭门!”
杨郎笑道:“先生说的对,这是先生的官帖,这次回京都办下来的,先生连续立功,大家听着,以后梁先生就是这个军营的主管,我不在的时候,先生可以代表我作出一切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