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那两个人的故事,我真的不想理,也管不着。
我只是个疯疯癫癫的家伙。
我不想欺负人,更不想被人欺负。
你可以无视我,却不可以让我无法无视你。
后来气氛就沉闷了下去,我趴课桌上,上课铃什么时候响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直到隐隐感觉到老师走到了我身边。
我清楚的听到贺冠宇那柔和的嗓音,“她有点不舒服。”
然后我就光明正大的继续趴着。
然后迷迷糊糊的想,其实他的声音,很适合说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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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萧朗一如往常的大笑大闹,却能感觉到他和以往的不同,他在疏远我。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有禁忌,但显然他有。
他不再在上课的时候回过头来笑嘻嘻的惹我开口说话,不再递纸条,也不再抢笔记本。
多少是有些不习惯的,譬如,我突然翻起他之前在本上的涂鸦。
在某一页画着一只很漂亮的牧羊犬,尖尖的脸有神的眼睛,长而柔顺的毛。
形象而传神。
信手拈来,我突然理解这个词。
不过是油性笔的草图,旁边画了个Q版的狼,无奈的表情,貌似在思考,旁边一个圈,圈着他心里所想,“旺财啊,你一定要去见见牧小枫啊,你失散多年的姐妹啊。”
几个字虽然潦草,却足见笔锋,上天不公,连萧朗也写得一手好字。
姑且不论对白多令人咬牙切齿,我不得不佩服他将两只动物的表情诠释得如此生动。
而贺冠宇说得对,那是一只很漂亮的苏格兰牧羊犬,我丝毫不怀疑他家的旺财就长得这样。
接着贺冠宇就神迹般的出现了。
今日我逃了没去做课间操,还听得大操场里有节奏的拍手声,喇叭里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我没有表示我的讶异,感觉他坐了下来,轻轻抽动了椅子,靠过来了些,轻轻抿了嘴笑了,“我妈说萧朗是她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我明白,贺冠宇是告诉我,他妈是个教画画的老师。
我就翻到笔记本的第一页去了。
我知道每天萧朗都在本子上画着什么,只是我从不关心。
后来发现每页的页脚都有个小狼头,不同表情,却是十分可爱。
喜怒哀乐,笑嗔怨怜。
快速的翻了翻页脚,那小狼就鲜活了起来,鲜活起来又怎样?说穿了还是狼。
“在想什么?”
他又是开口,语调和以往有所不同,很是真诚,却隐隐藏着不容拒绝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