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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一个小鬼与他起了争执,第二天之后,谁也没有再见过那个小鬼了,自那之后,大家对他的歧视里多了一层警惕。
说来他运气也好,一次为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训斥了一个摊主。
谁也没想到那个老者竟然是地藏王,后来,地藏王收他做了唯一的干儿子。
他就渐渐发展起了势力,连黑白无常见了他也要忌讳三分,当然也没敢拉他去投胎了。
悬的是,从来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有一次,他的一个很受宠的小妾好奇问了一句,被打的奄奄一熄,挂在树上三天,后来怎么也没修养好,灰飞烟灭了。
米婆婆说的缓慢崇敬,我却打了一个又一个寒抖。
能在一年内发展到如此势力,得需要怎样的手段?而他的死,似乎是一个禁忌。
“叩叩叩——”
门口响起了三声规则的敲门声,香茹的声音柔柔飘来:“姑娘,卫爷请您出去游玩。”
我和米婆婆皆一惊,忙出去开了门。
原来那厮一时兴起,邀我出去赏月。
昨夜那件事,我并没有释怀,心里反而有些排斥这个跟杨官长的一样,性格却暴戾的男人了。
这样一长美丽的脸,如何藏下那隐藏的祸心呢?
市集虽没了昨夜的热闹,却也绝不冷清。
卖面的大叔还在,卖冰糖葫芦的贩子也在。
卫子默左右跟着我和灵素,昨夜见过我的那些人皆羡慕的看着我们,仿佛我们是巡视的帝后。
卫子默今夜兴致似乎出奇的好,时而含笑望着我或灵素,又询问着我们可有中意的东西要购买?灵素时而淡淡的瞧着我,眼里满是敌意,看着卫子默时间,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心里嘲笑到,明明渴望的要死,却又何故要做出那种冷傲的姿态?
但是,男人有时候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女人很多的男人。
他们见惯了迎奉讨好,总渴求这样若即若离的新鲜感。
当然聪明的女人绝不会真的“离”
,她们只是“若离”
,比如,灵素。
又比如,我!
其实,我对杨官,有时也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又要鄙视自己了。
刚刚嘲笑灵素的时候,我为何没想到我也正在嘲笑自己呢?好在,这也算是嘲笑我和她的“聪明”
了。
但以卫子默这样的男人,他能不知道吗?
我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莫非我要棋高灵素一招,不要“若离”
而要真正的“离”
吗?不,绝对不是,我再一次申明,我是真心爱杨官的。
虽然对他的爱里,包括对某些东西的期盼和贪婪。
眼前这个男人,我驾御不了,我只好离他远远的。
瞬间,我又迷茫的,我的未来在哪里?生下了肚子里的鬼胎,然后呢?一辈子这样不明不白的寄居在卫府?而卫子默他能收留我一直当个米虫吗?事情真是若他说那般,仅仅是因为与杨官的大哥是“旧识”
而照顾我吗?
卫子默瞧见了我神色丰富的神情,似笑非笑的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