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中毒”
两个字,我立刻清醒,猛的弹起来,也想起了我和杨越泽正在逃难。
我睁开眼,见杨越泽正探手抚摩我的额头,他的手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我闭着眼睛,只觉得全身躁热难耐。
“你发烧了,该死的,那些飞刀上面有毒。”
杨越泽说着撕开我的右手,被刮破小皮的那只胳膊竟然比被那三妹砍一刀的胳膊还疼,我自己转眼一看,只见上面已经乌黑一片肿的向只猪蹄膀,完了完了!
毁了脸上的容貌还不够,如今两条胳膊也要废了。
我绝望的“呜咽”
一声,抬起腿踢了杨越泽一脚,都是他,都是他害的!
我的力气看来已经消失的一分也没有了,我正对着杨越泽胸口的伤口踢个结实,他居然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不解气,想补一脚,他却忽然把我按下,我尖一声,不是吧?这家伙也太没人性了,我都这样了,他难道还想要与我那个?
他撕烂我的衣服,抓住我的右胳膊,还不待我骂出声,他忽然低头含着我的伤口极力一吸,吮出一口乌红的血吐在一边,接着又去吸第二口,我准备了一肚子要攻击他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想活了……”
他不理会我,继续着嘴里的动作,直到那血色变红才停住动作,颓然的倒在我身旁。
忽然,我什么都说不出,也想不通了!
心中对他那没莫名的悸动和微妙的情愫又涌了出来,搅动着我原本就慌乱的不知所措的心。
杨越泽也坐在那里有些发愣,似乎再后悔给我吸毒。
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孤独狼狈,好像是头受伤的野兽,我暗叹一声,离他远远地,暗自摸出剩下的几个橘子用干净的丝帕裹着滚了到他身边:“爷,先吃些果子充饥,我再去拾些柴火取暖。”
他不理我,我也不指望他会跟我说话,于是自己自话自说:“那我出去了。”
一会功夫,我忍着伤痛抱满了一把柴禾,扔在火堆旁,用从那个三妹那捡来的那把刀砍断,加了一小把进去。
山洞又亮了许多,我发现那包裹着橘子的丝帕纹丝未动。
不对,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怎么呼吸那么重脸色那么红?是被我的伤毒反毒没解还是急怒攻心呢?我大着胆子走近他:“爷,你没事吧?”
他在那里不作声,我看着他可疑的红晕也探过手去,他发烧了?!
我只得用水给他浑身擦遍,不断绞着丝绢,敷在他额头。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理我。
第六十五章偷看小妾洗澡
入夜后,我累了一天,身上又有伤,浑身乏得一动也动不了了,本想睡得离杨越泽远一些,免得他对我动粗,可我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靠得近些也好,万一先找到我们的是敌人而不是台放他们,或者来了野兽,我也可以拿他当一下挡箭牌。
哎,也不知台放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们。
清晨,我在一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杨越泽还在一边死死的睡着,我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退烧了。
我扭动着半边麻木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外。
晨曦的阳光透过树叶射进我的眼中,我微眯了一下眼,我闭着眼睛听着鸟儿鸣唱,脚下那汪溪水潺潺,曲折萦迂,溪边不知名野花林立,花红叶青,五彩斑斓地飘于溪水面上,顺着清澈见底地水流,恬静前行。
昨天逃命受伤未注意,不想这入秋的时节,竟也有如此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