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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点好这一切之后,我就把静梅和红衣退了出去,连着三日三夜,我把印象中,自己最美好的神态姿势,手势巧妙娴熟的落在雪纺上,这是我记忆里,最认真的一次绣花工程,就算以前为杨官绣那副“仙鹤神游”
时,也没这样用心专注。
这三日我未出房门半步,这锻雪纺可不是一块小布,而有我整整一个人高,我绣的体形大小,神态动作,皆与我真人如出一撤。
三日后,我满意的看着自己手下诞生的这幅“伟作”
,心里别提多惬意了。
我吩咐静梅带两个小厮送到杨越泽居住的景华园,告诉她不可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静梅当时神色怀疑,为难道:“二奶奶,只怕二爷知道了……”
我打断她的话,道:“无妨,我自有分寸。”
静梅不好再说什么,拿着那我绣着自己容貌,装在一个长木盒子里的雪纺走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静梅回来了,我笑问她:“大爷可有交代什么话?”
静梅咳嗽一声清理嗓子,学着杨越泽的神态道:“意料之外!”
我微微点头,唇角有抹微不可闻的得是,若哪个男人说我前世不美的话,除非他是个瞎子。
一段小波折就在一块雪纺中结束了,杨官半个月后才回到杨府,而自那次之后,杨越泽也甚少来到青鸟居,这倒让我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我每每见到他,总是胆战心惊,哪怕我掩饰的再好,也会透漏出我的心虚和慌张,只怕杨越泽也发现了这一点。
想来他也是怕杨官和杨老太太疑惑我的身份,被发现后只怕更是节外生枝,所以他似乎也在刻意的躲避我。
好在我也是极少出门的,总是躲在青鸟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卫子默在七月十五鬼节的那天来看过我一次,他好象比杨越泽和杨官还忙,他告诉我,他就将完成一项伟大的工程,也将修成正身,能白日出行,而他手下那帮人,将一齐去西域战争中,找那些战败的将士尸体,成为真正的人类。
他说的时候双眼冒着精光,仿佛无限期待,还告诉我,我“生产”
完后,帮我找一惧美人的尸体,让我再活一世。
我对那个没有多大的兴趣,因为我现在已经越来越舍不得惠喜的身体了。
尤其是肚子里那个孩子,他的衣衫,我已经从一岁做到了八岁,却永远觉得做不够似的。
也许潜意识里,我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孩子。
何况惠喜的手艺那么差,不知道她自己做出的袍子会不会留有线头,磨伤这孩子幼嫩的肌肤。
“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低有摸着腹部,感叹着最近说了无数字的话,红衣看了我一眼,陪笑道:“二奶奶又在瞎担心了,二爷说过,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一样疼了。”
我瞥了她一眼,她察觉出我的不悦立刻禁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