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您适才在梦里一直不停的唤着二爷的名字,大爷却丝毫不在乎……还与你……还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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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个,冰山我是女滴,本来想着惠喜是有点难生产而不是难产,所以让孩子的脚先出来……没想到却是要头先出来,脚先出来是彻底的难产……咳……我自己去蹲会墙角去,大家将就下哈……本来是有一点点一点难生产的(非难产).
还有,冰山不知道原来自己很虐苏碧,那个……原来这样很虐啊?我以后注意……
第五十六章情敌路窄
那丫头想是想说杨越泽听见我叫杨官的名字还肯宠幸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我叹了口气,扶她起来,安慰她:“我以后不会了。”
她看我说的认真,这才放心起来,重新拿起梳子,认真的为我梳头。
我叹了口气,她哪里知道杨越泽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真的喜欢上我了?做给杨老太太或者杨官看?还是别的什么呢?
我心里百转千回,一下想着杨越泽对我的种种所作做为,一下又想着梦中杨官跟我说的话。
月娘从镜子里偷偷打量我的神色,再不敢多言。
梳罢头,正觉无所事事,我让月娘给我拿快丝帕来绣点什么东西。
她边整理妆台上我选剩的头饰边说:“这可不行,爷说姑娘您身子不好,不能操劳。”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问她:“爷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
她倒是被我问的一愣,而后看我佯装的嗔怒样子当了真,“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道:“姑娘息怒,月娘绝对不是对姑娘不尊重,也不是不听姑娘吩咐……只是……只是……希望姑娘别为难奴婢……奴婢……”
我轻哧了一声,笑着扶起她:“我不过是随便说了句罢了,你倒还当真。”
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见我表情没变,一直微笑着,这才放下心来。
我脑一转,笑道:“既然不能绣花,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她看着我狡黠的笑意又愣了愣,答不出话。
我又道:“爷没说不许我出去走走吧?我出去一走,散了心,伤也好的快。”
月娘忧郁了半晌,似乎在权衡利弊。
我只不咸不淡的用着茶,等着她答应我。
过了半晌,她才道:“那我们便只到花园走走吧。”
我微笑的答应了,这养病的二十天来,我几乎每天都是这样窝在景华园的,如今景华园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绊住杨越泽,我还不溜出去走走,更待何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