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笑脸一红,举手发誓,“这绝对是意外。
我发誓!
最后一次!
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胡江昱胸膛起伏,他有点奔溃,两人的对话怎么突然走入一个岔路?两人为什么想的不一样?他来兴师问罪的理由和她在极力撇清的好像不是同一个啊?他可不愿意就坡下驴以“意外”
定性这次蓄谋,他要的是天翻地覆,名正言顺。
于是镇定道:“发誓就算了。
既然发生了,那我们干脆在一起好了。”
“啊?”
钟笑急急摆手,“不不不不不,不要勉强自己。”
胡江昱被她避之不及的摆手搞得心情直直落,还尽力耐心道:“不勉强。”
“勉强勉强。
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怎么能在一起?我不行我不行。”
“怎么不行?做都可以,谈恋爱不可以?”
“身体和心可以分开的啊,我们明明是朋友,你喝醉我好奇才不小心了一次,没必要全赔上的。”
胡江昱不愿承认自己被伤到,他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讽刺道:“钟笑,你觉得上了床还能回去做朋友?那你很厉害啊,你看到我不会胡思乱想?那不好意思,我身心一体,做不到,一看到你,脑子里就全是昨晚你在我身下赤.裸迎合的样子,你那么紧那么湿,含着那儿的快感估计永远没法儿忘了。”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即使这样你还坚持做朋友吗?我一看到你就硬,每晚想着你打飞机,就这样还是朋友?”
钟笑沉默了。
她听出胡江昱难听的话语下盖着一波滔天怒意,可她不能草率。
她认真道:“昱仔,既然这样,那我们这段时间,就不要见面了吧。
也许过……”
“操!”
胡江昱不再听她废话,踹椅子走人。
这晚胡江昱回去,挨了王阮哲两拳,一些事便就此揭过。
之后是考试周,寒假。
胡江昱在邵城家中待得百无聊赖,去砚山爷爷那玩了几天。
他骑着爷爷的电动车,漫山遍野去找同学。
车停在孟丹阳家前坪时,他还左右看了看,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
因为门前小矮凳上坐了一个脸生的男生,正对着面前硕大的塑料盆洗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