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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蜕皮期这段时间无法化形,和姜枝一同宅在屋内,平日君时的作息非常规律。
晨起练剑修行,感悟自然之山川灵气,直到她睡懒觉起床,才施施然回来给她做早饭。
姜枝摁了摁肚子,暗自唾弃自己真是堕落,被君时细心照料得越发娇气,喝口冷水就反应不良。
她厚着脸皮下楼,坐在桌前等开饭。
但厨房今日静悄悄,没有熟悉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姜枝微微疑惑,探头在厨房裏看了一圈,冷锅冷竈,并不像生火做饭的样子。
“师尊早上出去了吗?”
姜枝左右环视,并没有看到君时给她留了字条或者其他口信,腰间的宫铃也静悄悄,没有君时的留言。
这不像君时以往的性子。
难道出什麽意外了?
姜枝心裏一紧,慌忙跑出来:“师尊!”
“师尊,你在吗!”
“......”
环顾四周,除了空蕩蕩的回音,无人回应。
她加大音量:“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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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霜峰本就安静,只有姜枝一人声音,震得枝头堆雪扑簌簌地往下落,千层堆雪漫天飞舞,很快在树下落成了一团雪人似的小坡,但姜枝并没有注意到。
姜枝此刻满心满意都是担心,眉心紧紧皱起,不再耽搁时间,拿起腰间不常用的那枚宫铃,回忆先前君时教她的使用方法,试探着笨拙地和君时联络。
然而宫铃恰好和腰间叮呤咣啷的佩饰缠在一起,姜枝费了一番劲儿才将它取下。
正要开口传音,忽然感觉裙摆垂落处一紧,裹挟着一阵风吹起裙摆,又缓缓落下。
一条手臂粗细的蛇尾顺着脚踝缠了上来。
“......阿时?”
看到熟悉的大黑蟒蛇,姜枝下意识松开宫铃,微光还没亮起就短促熄灭,重新坠回腰间。
黑色巨蟒听到姜枝的称呼,圆瞳深处微微一黯。
蛇尾愈发收紧,带上了几分不满的醋意,气势汹汹不打招呼,顺着姜枝的小腿向上深入,绕了三圈才堪堪止住,像是在无声宣誓主权。
尾部紧紧攥在姜枝的脚踝处,罗袜细细的带子在鳞片下摇摇欲坠。
再往上,就是少女柔软的膝弯。
大黑蛇犹豫片刻,恋恋不舍,不想真的惹怒姜枝恼火,没有再继续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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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无语地鼓了下腮帮,耳尖有些隐隐发烫,低头就能看到裙摆下面极为显眼的鼓来鼓去,几乎每一次动作都有可能擦破那一层薄薄的罗袜,径直接触到皮肤。
心跳怦怦直响。
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姜枝没有出言制止。
她犹犹豫豫地给自己设置了一个界限:如果君时太过分,超过膝盖的位置,她就会出言叫停。
结果恰好停在了膝盖弯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