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安德烈有个心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安德烈就会无缘无故地表现出一种醋意,我一直弄不清楚他这种情绪是怎么来的。
此刻,安德烈的表情让我有些不安,不过,我安慰自己说,但愿我是被安德烈偶尔冒的傻气弄的神经兮兮地了,他也许不是总有那么过敏的反应,最好是我自己想多了。
游玩一天的我们坐在旅馆附近的一个大排档里,男同学们在喝啤酒。
我们面前是一个长桌,巴沙坐在桌子的短边,他的右手一侧是菲戈,菲戈尔下面是安德烈,安德烈下面坐的是达里克……我在巴沙的左手一侧,我正对着安德烈,秋思挨着我,正对着达里克,我和巴沙之间面对菲戈尔的座位是空的。
小城镇的拍档一贯杂人不少。
一个酒鬼,大约五六十岁,块头还不小,晃晃悠悠地走到巴沙这里和他胡说八道着,巴沙不理他。
他走过来居然坐到我和巴沙之间,嘴里还在嘟囔着叫巴沙请他喝酒,巴沙让他走开,训斥他说这里不是他该坐的地方,他笑嘻嘻地就是不走……
我讨厌他那脏兮兮的一身酒气,就和秋思说,咱俩去别的地方坐去吧。
我们俩离开这里,我找了另一个餐桌坐下,距离巴沙他们大约有五,六米的样子,我看向他们。
那个酒鬼看出来我嫌弃他了,他转过头来,气愤地看向我和秋思,我看到他眼中那种冷冷地鄙视,过了一会儿,他竟然向地上吐了口吐沫,冲着我们开始嘴里骂骂咧咧的……
忽然,我看到安德烈走到酒鬼面前,把他从座位上拽起来,挥起两拳打在酒鬼的脸上,他一松手,酒鬼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菲戈尔巴沙和达里克一群人过来,把他拉开了。
我看见安德烈侧着身朝着酒鬼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就被他们拉走了。
过了一会,达里克回来了,他似乎想看看那个酒鬼怎么样了,对那个醉鬼喊着让他起来……
酒鬼躺在地上不动,达里克把他拉着坐起来。
我看见,长长的血丝从那个酒鬼的嘴里流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安德烈在打人!安德烈怎么会打人?那个人是不是被他打坏了?
我觉得安德烈只是很快连续地打了他两拳,他怎么就会倒在地上了呢?我本以为他是装的,可是看到达里克回来问他话,再看到他嘴里流出来的血,我确认安德烈真的打的不轻。
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我从来没觉得安德烈会那么可怕。
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暴怒!
我可能是被秋思拉回旅馆的。
进了门,我看见,安德烈坐在床边巴沙和菲戈尔站在那里还在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