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起床。
我说,这位仁兄麻烦你把陆鸣远给我找回来吧,虽然你长的和他很像,但是,我觉得你没有他好。
他眼睛一亮,说,哦,他哪里好啊。
我摇摇头说,其实他哪里都不好,但是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羞耻,所以我在他面前一向感觉很神圣。
他二话不说就把我从被子里面给拎起来了。
我开始后悔,没事干大早晨起来的挑战什么人畜极限呐。
他说,你赶快去洗脸换衣服。
我说,今天又不是你结婚,你着什么急啊。
他说,刚才国栋打电话说浩民昨天摔了胳膊,只能我去伴郎。
咱得早点去。
我一边洗脸换衣一边做早饭,还要忙着给他找衣服。
顺便吵个架,他要穿V领的薄衣,被我揪着耳朵换成了灰色衬衫。
等他从头到尾武装完毕,我差点吹个口哨出来,这男人是祸水。
他自己显然很满意,冲着我说,怎么样。
我看了看,中肯的说,还是换成那个TRUSSARDI的蓝西装外套吧,这件太深沉了,像成功男士去做思想报告。
他尽管一脸嫌弃,还是换了一件出来。
我瞪大眼睛说,哇哦。
他就满足了。
招他过来吃饭,看他很难受的解扣子,我说,哥哥,你那风纪扣和风流扣都敞着啊。
他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又解了一颗扣,说,你怎么那么多名堂,那这颗叫什么啊。
我埋头吃东西,随口告诉他,风骚扣。
再抬头的时候他已经把那颗我胡诌的风骚扣给系上了。
想笑又不敢笑。
他说,你一会给我找个袋巾啊。
我一挥手说,刚巧,曦姐姐给我的Chanel山茶花干脆给你插上吧。
我总觉得我天生就是遇人不淑的命。
那个叫刘媛的美好无比的姐姐,不仅在请帖方面给了我惊喜,在实战的时候仍旧让我不能安心。
她死活推荐鸣远做替补伴郎,又坚持装傻不换伴娘。
所以我只有可怜巴拉的看着鸣远和美丽的伴娘小姐璧人一对接受众人艳羡,独自躲在一旁风清凉。
飞飞过来拉着我的手眼波流转,说,你少在那里装可怜了。
你当初放我鸽子的时候媛媛姐就说要将来帮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