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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离为插着口袋答得不以为意:“哪怎么了,不挺好的嘛。”
华夏撇嘴:“少来,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
快点交代。”
干什么非要知道呢,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烦躁的情绪怎么冒出来以后会那么难控制。
这是萧离为除了站在楼道罚站之外最难挨的一个上午,好不容易把拖堂的语文老师盼走了,把所有的兄弟都甩开,一路掩不住兴奋的跑去找她,却看见她和邵安在那里说笑。
记得谁曾经当着他的面指着他们俩说:“看人家多般配,整个一对神雕侠侣,要成绩有成绩,要长相有长相。”
他们是神雕侠侣,那他算什么,大雕?
萧离为没说话,低下头把手伸过去攥住华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凉得他怕握的太紧就会融化掉。
“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很干燥,每次牵手的时候她脑子里都会蹦出这样简单的三个形容。
“还说呢,下课铃一打我就跑出来了。
你怎么那么慢啊。”
他心里愧疚,可是没办法:“我们老师拖堂。”
华夏问:“翟老师?”
萧离为把他们握着的手一起插进自己的大口袋里:“是啊。”
“你们也是语文课啊!”
她好久没有因为芝麻大点的巧合兴奋了,“对了,我们换语文老师了,张老师安心回家生孩子去了,换成三班的班主任教我们。”
他点头应和:“这样啊。”
华夏又想起来说:“哦,我们还换座位了,关欣你还记得吗,以前坐你前面的那个女生,现在和我同桌。”
换座位了?那就是说不再和邵安同桌了?他终于不动声色的满意了起来:“当然记得。”
以为所有人都是她啊。
华夏初中那会特别内向,如果不是成绩好得让人望尘莫及,被老师当成星星捧在手里几乎就是角落里的人物。
经常迟到,我行我素,不怎么跟人交流,当然除了偶尔的冤家路窄和萧离为斗智斗勇见招拆招。
可是他没注意,像华夏这种我行我素的人怎么可能准确的记住班里的座位分布,到今天还能记得关欣曾经坐在他前面这样微不足道的细节。
因为很用心的观察过吧。
日子按部就班的说慢不慢说快又不快的一点点往下过,没有什么大型的喜怒,也没有什么剧烈的起伏。
恋爱始终是蜂蜜里面参杂着些姜片,尝起来是甜的,嚼下去是辣的。
早晨一起出门,一起赶校车,中午一起在食堂吃饭,晚上一起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