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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被说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脸微微的红着:“我们就是朋友。”
林蓁蓁侧目看着远处,眼睛里映着色彩斑斓:“朋友好,让他惦着你。
省得他心里就只想着宁远筝,提起来还是不服气。”
华夏一怔:“你说谁?”
“宁远筝啊,他没跟你说起过?”
林蓁蓁吃惊不小,“我还以为……那你是真看不上他啊。”
华夏哪里管他是真看不上还是假看不上啊,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恍然大悟——宁远筝,宁远筝。
她虽然不认识宁远筝,可是她的名字早就熟烂。
原来他就是泡面头的竹马啊!
竟然就是他!
舞会到了后半程就成了酒会,酒会到了最后就成了飙泪。
声嘶力竭的,歇斯底里的。
过了午夜渐渐众人都醉眼迷离,嗓子哑了,眼泪也流干了,终于散会。
樊覆舟醒了好一会酒,觉得差不多了,才叫上华夏一起往家里走。
她忍不住问:“翻船,你认识宁远筝吧?”
樊覆舟撇头,些些防备的问:“怎么?”
“翻船,我发现这个世界真是小。
我花了一个晚上才想明白,你183,你恐高,你的那本《挪威的森林》扉页上是她的笔迹。
你知道么,说起来我是因为你才来南大的。”
他忽然笑起来,笑得有点孩子气:“这样?我才知道。”
华夏抿着嘴点点头:“真的,翻船,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就是你。”
所以,认识他是必然的,在一起不到一年的时间发生了这多大大小小的事情。
因为他才来到的这里,缘分是多么奇妙的东西。
樊覆舟还是笑:“怎么说?”
“宁远筝是我最早的网友。
我高三的时候患了疑似考试综合症,她给我打气,帮我找了目标,她建议我考南大。
她说,让我替她来这里看看。”
樊覆舟默不做声,想了想说:“你还挺听话。”
那晚的天空很晴朗,没有一片阴云,漫天的星光。
到家后,华夏帮他烧水泡茶,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等水开。
好奇的问:“我能看看宁远筝长什么样子么?你这里有她的照片不?”
隔了好久,他才说:“有,在书架上,我帮你去拿。”
“哎,我自己去吧,看你走路都遛墙边。”
“书架,第二排,靠右。”
华夏欢欢喜喜的把相册拿出来,走回客厅打开大灯,递给他问,“哪一个?”
他翻开来,随意找了一张,指着说:“这个。”
华夏凑过去看,一头短发波浪卷的女孩子,白白的皮肤,瘦瘦高高的,像花仙子的样子。
“真漂亮。
自来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