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很静,李闻虞原本慢慢松懈的骨肉瞬间紧绷起来。
他上半身被猛压下去躺回松软的床上,胸口几乎完全紧贴在裴新身上,黑暗中眼睛睁得很圆,一瞬间的无措之后是清凌凌的明亮。
他右手抵在两人中间,原本是要去推搡,却被裴新顺势反扣住。
李闻虞瞪着眼睛抬头,对上裴新极其淡漠的眼眸,低沉又危险的,像盯紧了猎物的兽,让人不自觉屏息,神经紧绷着轻轻战栗。
他刚想开口说话,下巴被紧紧捏住往上抬,干涩的嘴唇也被立刻堵住。
顺着他微张的唇瓣,裴新很快强硬地侵占了整个口腔,下颌被捏得生疼。
李闻虞挣扎着,从喉咙里艰难挤出个哀音:“别……”
裴新不为所动,唇齿间的触碰仍旧肆无忌惮,那不能叫吻,咬着,啃噬着,湿淋淋,掺杂着颤抖的的肌肤和压抑的呼吸。
好半天,李闻虞抗拒的手从裴新的肩膀上落下来,下决心在他左边的腰腹上推了一把,终于换来裴新痛苦的闷哼。
裴新松开他的唇齿,也松开他紧绷到崩溃的后腰。
李闻虞别开头,大口喘息着。
昏暗中,一切都安静下来。
李闻虞顿了一会儿,才缓慢地转头去看。
裴新仰面倒回去,面色有点发白,那双黑得发沉的眼睛闭着,胸膛起伏,领口松散。
李闻虞压下身上的颤,声音稍稍恢复平和但,听不出什么关切的情绪:“你伤口还好吗?”
裴新睁眼,望着天花板上浅薄的雕饰。
他颧骨有点红,眼睛却黑黢黢,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湿得很黏稠。
他扯着唇角,露出抹意味不明的笑:“刚才下手挺狠,怎么关心起来了?”
“是你先发的疯,裴新。”
李闻虞抹了把嘴唇,咬着牙,“痛就去医院,我赔你医药费。”
裴新手腕上衣袖散乱,无所谓地撩开衣摆,语调平缓:“医药费不用,帮我换个药。”
李闻虞伸手开了壁灯,看见裴新腰上缠着的白色纱布渗出点点血渍,在昏昧的灯光下很晃眼。
李闻虞的手抓在床单上:“你带着伤能不能安分点。”
裴新的手枕在后颈下:“我本来很安分地睡觉,是你把我吵醒了。”
“药在哪?”
李闻虞咬牙认栽。
裴新把手伸出来:“在我房间。”
李闻虞拉了他一把,没敢太用力:“我给你拿过来就行,你别动了。”
裴新坐起来,挑了挑眉:“那我今天就在这儿继续睡下去了?”
李闻虞抿着嘴唇想了想:“你还是跟我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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