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承言闻声转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怎么了?”
“白赋暄快碎了。”
姜柯源两手拿着手机,大拇指在屏幕上乱飞,“他说他快被霍凛春玩儿死了,刚给我打了一百个电话让我们去帮他疗慰他的小情绪。”
前面一个路口的红灯时间拉得很长,简承言没踩油门也没踩刹车,就这样任由车在路上慢悠悠地滑着。
他撑起手臂,手指在下巴上来回点了两下:“不去。”
姜柯源正忙着在网络上安慰他的铁哥们儿,手指都快抡得冒烟,闻言猛地一抬头:“为什么不去?”
红灯开始倒计时,简承言没说话,抬脚踩了点油门。
“为什么不去?”
姜柯源拉了安全带,侧过身努力凑到简承言面前,“好兄弟有难我当然得两肋插刀,白赋暄都快死在工位上了,只是陪他聊聊天而已,如果这种事情我还做不到,是不是就显得有些不仁不义了?”
“你坐回去,挡住我看后视镜了。”
简承言腾出手来在姜柯源身前拦了一把,“他下班了吗?你去哪里做他的心理导师,帮他疗愈这颗受伤的心?”
姜柯源乖乖坐了回去,低头在手机上翻了又翻,这才心虚道:“确实忘记问了。”
“对兄弟就这么两肋插刀的。”
简承言被这俩人的脑回路逗笑,又难免想起自己的卑微,“对我就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嗯?”
姜柯源忙着给白赋暄发消息,没太注意简承言说了些什么。
直到手机那边发来回信,简承言捏着方向盘转过一个弯,他的脑子也终于跟着一道转过弯来:“你是不是在吃飞醋?”
心思终于被看出来,简承言还是把绕弯子坚持到底:“你说呢?”
又转过一个弯,姜柯源看着窗外的建筑物,莫名地感觉有种前几分钟才刚刚见过的样子,指着窗外问驾驶员:“这不是律所大楼吗?你在兜圈?”
“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要去哪里。”
简承言有点无奈。
*
上次来这里还是姜柯源刚回国的时候。
当时他被白赋暄拉着进了这家酒吧,都没有注意到店里的环境和店门口的招牌。
如今第一次驻足在店门口抬头向上看,这才发现原来白赋暄这家酒吧延续了他一贯的取名风格,随便从自己的名字里取出一两个字来凑成一个词。
之前高中的时候白赋暄就爱打游戏,每个游戏都取个不一样的名字,不是叫“白云苍狗”
,就是叫“琴棋诗赋”
,总被姜柯源吐槽取得每一点创意性。
如今过去这么多年,这家酒吧的名字还算可以。
和其他围绕着一圈又一圈霓虹灯牌的酒吧不一样,白赋暄这家酒吧藏在小巷子里,除非过路人刻意抬头去看,否则根本就不会发现它那张简单的黑白配色招牌,上面用艺术涂鸦字体写着三个大字——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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