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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收到消息的时候,他还在回家路上。
简承言被迫靠边停车,看着这俩自身难保的人隔着手机屏幕拉扯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怎么样?”
简承言看着姜柯源按灭手机屏幕,整个人如释重负一般砸进椅背里,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是送你回家,还是去白赋暄家里陪他?”
“回家。”
回想起刚才聊天里的内容,姜柯源还是有些无语。
白赋暄这人,作为朋友什么都好,但就是有一点,他能在遇上事儿的时候把芝麻说成西瓜,把西瓜说成地球。
所谓他被霍凛春“糟蹋”
了,追究到底只不过是小组聚会上人家喝多了,点名要求白赋暄送他回家。
“柯儿,你说同事们听见这件事,会怎么看我?”
白赋暄这个职场老油条人在面对“潜规则”
的时候就好像被掰成一块一块的碎片丢进豆浆。
相比之下,姜柯源显得淡定很多。
他抱着手机,面色不改,抿着唇敲下一行字:“除了坐着和站着看,他们没有第二种姿势。”
白赋暄还没停止哭泣:“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正经人?顶头上司还没来两天,我就和他搞好关系了?”
“你是建模组组长对不对?”
姜柯源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嗯。”
白赋暄打字速度一流,“可是这和他们怎么想我有什么关系?”
“组长和顶头上司交集更多难道不正常吗?”
姜柯源无语,“你上次还把人家带到你酒吧里去呢!
怎么上次没意识到不对,反而这次绕不过弯儿来了?”
手机那头的白赋暄哑然。
酒吧那天,姜柯源和简承言很不仗义地遁地回家,只留他一人面对霍凛春这尊大佛。
他们自然不知道那天他和霍凛春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赋暄翻了个身,一骨碌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他抱着手机,飞快地在键盘上打下了满满当当半个屏幕的字,又咬着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重新删掉。
他能让姜柯源知道自己究竟和霍凛春干了什么吗?
思考之后得出的结论当然是——不能。
虽然直到姜柯源到家后也没收到关于白赋暄的任何一条消息,但他还是罕见地失眠到了深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脑总容易不受控制地活跃起来。
姜柯源仰面躺在床上,时而想起梁似秋那张脸和简承言口中那家突然注册出现的小公司;时而担心白赋暄这么久没有回音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大事儿;时而又飘到九霄云外,回忆起昨天晚上两人之间充满了荷尔蒙的温存。
*
没睡好的后果当然就是在工作的时候提不起精神。
姜柯源刚偷偷摸摸趴下眯了没几分钟,手边的手机就开始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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