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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东西？”
一丝血腥味窜进鼻孔，玉燕闻到就觉得难受，忙接过清月的锦帕，胡乱擦了两下。
清月接过锦帕，洗净，再递给她，并适时递上一盏铜镜，玉燕看到镜中的女人一脸木然，脸上还残留着血迹，低头一看，衣服上也有几处触目惊心的血迹。
“这，是我吗？”
她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一丝的力气。
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手一松，锦帕掉了，王清月已经接过，并放下铜镜。
“姐姐现在这个样子出去，怕会被人误会的吧？”
王清月悠悠道。
玉燕眼珠闪了闪，嘴唇轻轻动了动：“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吧？包括之前的并蒂莲，还有你装病把我骗来这儿。”
清月轻咬了一下嘴唇，手里已经拿着锦帕，为玉燕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玉燕没有反对，因为她自己看到自己沾满血迹的样子，身子都快软。
）
“不管怎样，我没有害姐姐，不是吗？”
清月美丽的丹凤眼望着她：“而且，我还救了姐姐一命。”
玉燕可以听到自己心里的冷笑，嘴上却道：“五王爷，他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
（不管怎么样，现在玉燕还是无法把眼前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和这个亲手杀死丈夫的人联系在一起的。
）
清月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声音中却充满了怨毒：“姐姐你不是听他说了吗？我们府上这么多人的性命他都可以不顾及，他对我们何曾有过情谊？而且，他要杀姐姐，我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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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女人心海底针
玉燕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可是，这和你亲手杀死他是两回事的，你不会为了我，而杀死他的，他是你的丈夫，也是你的天，你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为了我，而毁灭掉自己的天呢？”
清月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姐姐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
玉燕略带惊奇的望着她：“还有什么原因呢？”
（这个女人漂亮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呢？）
清月为玉燕擦拭着衣服上的血迹，轻轻道：“他是我的天，没错！
他还是我们王府所有女人的天呢！
可是，他把自己当作是我们的天了吗？他如果真和你就那样死在那里，那我们所有人不都得陪葬？”
听到清月说道‘就那样死在那里’的时候，玉燕的脸没来由的红了一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那不就成了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吗？结果，她想都不敢想，心中突然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他要做这件事情了？那你怎么不阻止他？”
玉燕叹道。
“阻止么？”
清月美丽的丹凤眼认真的望着她：“为什么要阻止？”
突然握紧了手指，声音中有说不出的凉意：“他自己要寻死，就别怨别人不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