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烨然正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一听甄可意这话几乎要喷出来,忍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会有这种事。
现在的都市男女谈情说爱发生亲密行为再正常不过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凭什么来要求男人结婚负责任?”
“说得是,既然当初是自己情愿的,那就自己负责,没道理赖到男人身上。”
甄可意刻意引出的话题,在孟烨然毫不知情的配合下取得良好成效,甄骏的眉头较来时要舒展得多了。
如果说甄可意当初对他的劝导是一家之言,那孟烨然也持相同观点就证明了这种事在此时此地实在是普遍行为,根本不算什么。
甄骏烦恼的心绪像风吹乌云散般遣去了大半。
孟烨然却想起什么,忽然冷不丁提起杜莎佳来:“不过有些女人很麻烦的,甄可意,像上次你们家里那个小太妹,甄骏最好不要跟她太接近。
这种女孩子若是沾上了,只怕……”
甄可意慌忙打断他的话:“对了,我都忘记问你妹妹怎么样了,还好吗?”
说话时偷眼一看,甄骏刚刚才有些晴朗的脸色马上又晴转多云了。
孟烨然何等精细之人,被她话一岔,马上情知自己必有失言之处,顺着她的眼光瞄了甄骏一眼,若有所悟,迅速跟着她转移话题:“翩然啊,被我关在家里整天闹着要出门找甄骏哥呢。
最后我只有吓唬她,你二哥也在北京,你就不怕再遇上他吗?这才老实了。”
甄可意忍不住地问:“她怎么那么怕孟炽然?”
孟烨然默然片刻,才缓缓道来:“翩然五岁那年,孟炽然骗她玩捉迷藏把她关进漆黑的地下室。
哭了一下午都没人发现,受惊过度落下这个癔症,从此怕死了这个二哥。”
“孟炽然那时也不大吧,怎么就这么坏?”
“他从小受大妈的影响,一直恨我们这一房。”
“他也说你受你妈的影响……”
甄可意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却马上住口不言。
孟炽然跟她说的话没必要在孟烨然面前讲,否则岂不成了搬弄是非了。
孟烨然敏感地一扬眼:“他跟你说了我们家里的事。”
“也没说什么,就是那天从餐厅回来后,他气冲冲冲地跑来骂了我一顿,没头没脑夹带了那么一两句。”
“哦。”
孟烨然若有所思。
“那孟翩然每天被你关在家里也挺可怜的,你又要经营茶楼,她一个人在家会非常寂寞。”
“不会,我给她找了一个伴。”
孟烨然笑得大有深意。
甄可意约摸能猜出是个什么样的伴,也跟着笑:“祝你成功。”
他们的交谈,甄骏坐在一旁心事重重似听非听,杜莎佳一手制造的乌云仍然笼在他心头无法完全排遣而去。
3、
纵然甄骏心头仍有阴影盘旋,但日子似乎恢复了太平清静。
杜莎佳那天被他斩钉截铁地拒绝,虽然跺着脚不甘不愿地走了,却始终没有再来找过他的麻烦。
看起来甄可意说得没错,现代社会这种事情很平常,他不同意结婚她也不能逼他,此事就这样顺利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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