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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秋后算帐来了,甄可意笑得勉强:“话不能这么说,你不也是想把我当猴耍吗?大家一对一扯平好了。”
“扯平,我花了那么多冤枉钱怎么扯平?本少爷还从来没有为女人花钱却一根毫毛都没碰到的。
我他妈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孟炽然的身子靠得极近,呼吸声清晰地响在耳畔。
甄可意敏感地嗅到他气息中隐隐酒香。
顿时大惊:“喂,孟炽然,你喝多了发酒疯是不是?你不要乱来啊?”
“乱来,什么乱来?我花了钱我要物有所值,我不能被人当冤大头戏弄。”
孟炽然话音一落,伸手捏住甄可意光洁如瓷的下颔,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3、
孟炽然的唇在覆上甄可意的唇后迅速弹开。
“你咬我!”
甄可意不理他的怒斥,抓紧时间喊救命:“救——”
一抹唇角渗出的血,孟炽然飞快地捂住她的嘴。
不妨又被她在手上狠狠咬一口,痛得他撒手不已。
气极败坏:“你是属狗的吗?”
甄可意乘机挣开他,边跑边喊:“救命……”
没跑出两步就被一把拖回来,她不甘就范地十指乱舞抓向孟炽然的脸,他一个防范不及颊上就多了几道指印,连二接三地被她攻击,孟炽然恼得把她按在墙上用她自己的手堵住她的嘴,
“你再咬哇!
你再抓哇!”
甄可意被禁锢在他铁一般的臂弯里怎么都挣脱不开。
男人的力气怎么就比女人大那么多呢?她又气又急又怕,而孟炽然的吻再次霸道地、狂野地袭人而来。
如烙印般用力地吻在她的脸颊,再沿着脖颈一路蔓延而下……她听到衬衫被一把扯开,钮扣细微却清脆的坠地声。
甄可意开始恐惧起来,孟炽然真的失去理智了。
她脑子里突然想起甄骏的话:玩火者必自焚。
甄骏的话实在是至理名言,她此刻悔不当初。
天下哪有白白消受的好处,没有什么是不要付出代价的,只是迟早而已的事情。
如果早知道代价这么大,她绝对不会跟他玩这场游戏。
衬衫被孟炽然的手从肩头褪下大半,甄可意从心底打开了寒战。
正觉得自己在劫难逃时,隐约听到下面几层楼梯里有脚步声敏捷轻快地冲上来。
多么熟悉的脚步声,行走如风。
孟炽然却什么都没听到,他只顾一门心思暴风骤雨似的吻,那吻带着鲜明的惩罚性质。
他还得费尽力气制住身下这个小野猫般的女人,她指甲和牙齿都是尖利无比的武器,稍有松懈就能挨上她一击。
一直以来,他的条件让他身边永远有自动送上门来取悦承欢他的女人,他从来都没有强迫女人的必要。
这是头一回他强迫一个女人跟他亲近,缺乏经验让他手忙脚乱顾此失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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