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进行一点深入探讨,饶是齐燕白心知肚明陆野对他的“喜欢”
里有多少是他刻意为之的,却还是不可免俗地对这个问题起了好奇心。
他一边说着“胡说八道”
,却一边也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哪一部分吸引了陆野,以至于让陆野愿意收拢羽翼,顺从他的心意,停靠在他的掌心里。
但出乎意料的是,陆野给了齐燕白一个完全没想到的答案。
“一个人想跟另一个人在一起,可能需要很多理由,我也不能免俗。”
陆野说:“决定确定关系,并且长久地交往下去,可能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也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很好,还有可能是因为你适合我——这都是理由。”
“但你要是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对你第一次动心的,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陆野说:“其实你生日那天中午我就见过你,那天我去接陆明明,正好看到你被一群孩子围在中间,你手忙脚乱的,顾得了这个顾不了那个,后来好不容易从人群里脱身出来,捧着一束学生送给你的花去旁边整理——那束花一点都不精致,花花绿绿的,大小不一,配色还有点土,但是你很喜欢,还把它们一点点都整理好了。”
齐燕白微微一愣。
“那天天气不错,阳光撒在你身上,我觉得很好看。”
陆野说。
那是一切好感的源泉,也是“齐燕白”
这个人在陆野心中的底色,陆野不可否认自己确实在是否靠近齐燕白这个问题上动摇过,但那样单纯而微弱的心动却确确实实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深埋下的种子。
可齐燕白那天根本没发现有人在看自己,甚至连那天的情形也记不太清了——那对他来说只是工作日中的普通一天,除了要把陆明明送的礼物还回去之外,压根没什么值得记住的。
齐燕白有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他似乎在为这种“一见钟情”
而欢喜,但欢喜的同时,却又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绪。
他自己也考虑过陆野究竟为什么喜欢他——或许是因为他的示好,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贴心,亦或是他不经意中表现出来的倾慕——但这无论哪一点,终归都是有迹可循,齐燕白自己能够解释的。
可偏偏陆野给了齐燕白一个预料不到的答案,告诉他这一切实际上都开始于他的“有意为之”
以前——齐燕白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一瞬间只觉得头脑里一片空白,比起欣喜,他更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极尽陌生的无措。
他像是终于走到了人生中完全陌生的一片领域,原本的生活经验在这里全数作废,以至于齐燕白茫然四顾,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心里蔓延生长,无声无息地攀爬缠绕在他心上,然后微微收紧,将他的整颗心拢在了其中,从中拧出一点又酸又麻的汁。
那种感觉太过于真实,齐燕白下意识伸手摸上心口,感受到了另一种陌生的心动。
但这次跟第一次那时完全不同,齐燕白没能感觉到任何亢奋的情绪,甚至恰恰相反,他只觉得整颗心空荡荡的,漂浮在半空中,像是踩不着地一样,令他感觉不安的同时,还夹杂着一种极陌生的失落。
可惜那抹失落消失得太快太急,转瞬即逝,没能被齐燕白及时捕捉到。
陆野平时是个做大于说的人,他坦坦荡荡,有什么就说什么,压根没发现自己的剖白后劲儿这么大,让齐燕白一直回到家门口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们俩今天在警局耽误了一会儿,又是步行回家的,比平时到家的时间晚了不少。
陆野白天出门前定的花早已经送到了,或许是因为没联系上收件人,所以那束花被歪歪扭扭地挂在了陆野的门框上,支棱着尾巴朝向电梯,看着可怜巴巴的。
“我就说应该回来再说的。”
陆野把那束花从充当挂手的塑料袋里拯救出来,亡羊补牢似地捋了捋弯折的包装纸,转过身,顺手把花束塞进齐燕白手里,无奈地笑着说:“……送你的,本来想今天表白用,但现在只能当个庆贺礼物了。”
花束底下包裹着浸透水的花泥,触手沉甸甸,冰冰凉凉的,齐燕白露在外面的手腕被花束底下的水渍冰了一下,这才猛然间从之前那种云里雾里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看向了手里的花。
“……鸢尾花?”
齐燕白纳闷道:“不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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