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馆内的物品,系革命时的图印旗帜,衣服关防文件,及诸烈士生前死后的照像。
运动场内,施演竞走诸技。
演剧场内,所演皆革命新剧。
场中并设祭坛,供祀诸先烈牌位。
最精雅的,是用五彩扎成,叠起一座黄鹤楼,高接云表,蔚为大观。
无非皮相。
除初十日正式会外,复继续开会两日。
十一日章嘉活佛到会,令随从喇嘛讽经,追荐先烈。
夜间有会员组织提灯会,备办各种花灯,募集青年童子,提灯出游,前导军乐,后护马队。
先至中华门行鞠躬礼,嗣由大街直赴天坛,适四川公会,亦制成方式白灯,上书川省诸先烈姓名,同时并至。
双方至天坛会齐,大放烟火。
霎时间烟焰冲霄,就火光里面,现出各种革命战剧,仿佛枪林弹雨,依稀楚界汉河。
大众见所未见,诧为奇逢,无论男女老幼,一时麇集,几乎满城不夜,举国若狂,小子也说不胜说。
惟袁总统以民国创造,煞费经营,除追祭先烈外,所有留在的伟人,理应旌赏,特授前总统孙文,副总统黎元洪大勋位,唐绍仪、伍廷芳、黄兴、程德全、段祺瑞、冯国璋,均勋一位,孙武勋二位,给国务总理一等嘉禾章,各部总长二等嘉禾章。
外如各省都督民政长及民国有功人士,都酌给勋章,或陆军衔秩有差。
只闻赏功,未闻恤贫,总是百姓吃亏。
且以武昌为起义地,特派代表朱庆澜,先日赴鄂,致祭先烈。
参议院代表汤化龙,与朱同行。
既到武昌,巧值各省都督,也有代表派来,就前清万寿宫,改设会场,踵事增华,不亚首都。
但见场中陈设,光怪陆离,彩楼广筑,四围组不老之松,巨额高悬,数字织长青之柏,还有五色电灯,五彩花朵,掩映增光,排叠成锦,中供诸烈士牌位,由各代表排班致祭。
黎副总统,早派代表蔡济民,主持一切,祭礼告备,先后宣读祭辞,全场行三鞠躬礼。
至奏过军乐,才行散班,统赴宴会场就宴。
还有一种特别的纪念,系是从前受伤的军士,尚在病院养疴,至是令各穿军服,佩挂黄绫,标明姓氏,及某战受伤,伤在某处等字样,舁以彩扎椅轿,导以军乐,游行全城,俾士民参观,感念不忘。
黎副总统,又有一篇演说辞,浼蔡济民在场宣读,大致是:“共和未奠,责在后死。”
说得非常痛切,小子因纸短言长,不遑殚述,看官如欲览全文,请向黎副总统文牍中,随时披阅,好在坊间都有专书出售,不烦小子费手了。
可略即略,免惹人厌。
武昌以外,要算上海,此外各省,亦无不同时庆祝,随处悬着五色旗,各地挂着五彩灯,都道是五族一家,普天同庆。
极盛难继,为之奈何?哪知西藏的独立,并未取消,外蒙古的独立,非但不肯取消,且居然在库伦地方,设立政府,推哲布尊丹巴为帝,改元共戴,立起一个蒙古帝国来。
蒙古立国,成吉思汗有灵,恰也心慰,可惜国不成国,几同瞎闹。
这哲布尊丹巴,系是何人?就是外蒙教主,居住库伦,向来扬名中外的活佛。
活佛本没有甚么枭雄,而且双目失明,差不多是个无知动物,不是活佛,直是死佛。
惟他的妻室扣肯儿,具有三分姿色,心中又是多生一窍,格外比蒙人聪明。
就中有个亲王杭达多尔济,素出入活佛帐中,与佛妻扣肯儿,很是莫逆。
大约是结欢喜缘。
扣肯儿哄动活佛,把政权委任杭达,杭达得了重权,遂主张联络俄人,反抗中国。
俄政府正窥伺蒙古,得了这个消息,格外心欢,当将国中土产,遗赠活佛及杭达,连扣肯儿处,也特地进送一份。
活佛等自然惬意,便遣杭达至俄京,道达谢忱。
俄政府又甚表欢迎,至杭达返至库伦,巧值武汉革命,当即怂恿活佛,宣布独立,并逐去清办事大臣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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