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段祺瑞南行赴鄂,借着犒师为名,到了武昌,与第一路总司令两湖宣抚使曹锟,湖北督军王占元,会商军务,共策进行。
又召集河南督军赵倜,及奉、苏、赣、鲁、皖、湘、陕、晋各省代表等,同至汉口,列席聚议,大致以:“长沙已下,正好乘胜平南,企图统一,但必须取资群力,方可观成,所以特地南来,当面商决,还望诸君一致图功,毋亏一篑”
等语。
大众虽各执己见,有再主战的,有不再主战的,但表面上只好唯唯从命,独曹锟捻须微笑道:“欲平南方,亦并非真是难事,但用兵必先筹饷,总教兵饷有了着落,将士不致枵腹,才能效命戎行,不虑艰阻了。”
已有寓意。
段祺瑞答道:“这原是必要的条件。
如果军士用命,怎可无饷?我回京后,便去设法筹备,源源接济。
总之外面督兵,责在诸公,里面筹饷,责在祺瑞,得能征服南方,同过太平日子,岂不是一劳永逸么?”
难矣哉!
曹锟不便再言,淡淡的答了一个“是”
字。
会议既毕,一住数日,段乃偕豫督赵倜,由汉口启行,乘着兵轮,沿江东下。
到了九江,会晤江西督军陈光远,又谈了许多兵机,光远也没有甚么对付,只敷衍了一两天。
段再由九江至江宁,与江苏督军李纯,安徽督军倪嗣冲,上海护军使卢永祥,叙谈半日。
倪与段心心相印,何庸多嘱。
卢亦段派中的一分子,当然惟命是从。
李纯是冯氏心腹,到此亦虚与周旋,未尝抗议。
段即北旋,与赵倜乘车至豫,倜下车自去,段顺道回京,不复他往。
看官可知段氏南下,无非欲固结军阀,指挥大计,一心一力,与南军决一最后的胜负,大有不平南军,不肯罢休的意思。
既已回京,即日夕筹划军饷,怎奈司农仰屋,无术点金,不得已只好告贷邻邦,饮鸩止渴。
东邻日本,素怀大志,专用老氏欲取姑与的政策,慷慨解囊,贷助中国。
徐树铮等又为段氏划策,总教南北统一,区区借款,自可取偿诸百姓身上,无足深忧。
就中尚有交通部长曹汝霖,乃是亲日派首领,与小徐为刎颈交,他却一口担承,愿为乞贷东邻的媒介。
看官欲知他生平履历,及所以亲日的原因,待小子约略叙来:
曹系上海人氏,前清时游学东洋,肄业日本帝国大学,与日人日夕交游,免不得习俗移人,脑筋里面常含着东瀛色采,其时前司法总长章宗祥,段氏第一次组阁时,章曾为司法总长。
亦在日本留学,与曹最相契合。
清贝子载振,奉命出洋,考察法政,道经日本,曹、章极诚欢迎,载振尝面许道:“尔二人学成归国,有我在内,不怕不腾达飞黄,愿努力自爱!”
二人闻言,非常感谢。
已而曹先毕业归来,赴京运动,得受清相奕劻、那桐等知遇,厕职部僚。
或谓他曾暗嘱闺中人,结欢那桐,因得通显,这语出自谣传,未可尽信。
但不到数年,即由外务部额外司员,超任至右侍郎,可见他是个做官能手,干禄专家。
中日间岛交涉,尝由曹出为调停,虽得将间岛索还,终把安奉安东至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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