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闭嘴。”
靳林琨闭嘴了,安安静静地微侧过头,下颌轻轻擦过他的肩缝。
于笙闭了闭眼睛,低低骂了一声,横在两个人中间的手臂忽然撤开了。
没等靳林琨反应过来,后脑勺已经被一只手强硬按住,不由分说地用力抵在了面前咫尺的肩膀上。
少年有点儿烦躁的嗓音响起来:“……就他妈这么难吗?”
靳林琨愣了愣。
于笙的体温也有点低,不发烧的时候身上也是凉的,领口带着点干干净净的洗衣液的味道。
靳林琨后脑被他牢牢按着,单手撑住电脑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在莫名发烫:“真的……难。
我练了一年了,好不容易从白银到了黄金三,朋友,你听我解释——”
“不想说就不说,我问你当初出什么事了吗?”
于笙根本不想跟他说游戏,照他肩膀捣了一拳,卸开他撑着桌沿的那只手:“难受了,不想一个人待着了,好好跟我说一声,就不行是不是?宁可画他妈八爪鱼也不信我是不是?”
靳林琨肩膀闷闷一疼,不受力地塌下来,落在他的肩上。
于笙揪着他的衣服,胸口莫名堵得慌,嗓音冷冷压下来:“就他妈不该理你……”
剩下的话被倾下来的胸肩整个截住。
靳林琨俯身,一只手探在他背后,抬腿卡住那把电竞椅,把他整个人从椅子里抱了起来。
刚才还烦得快要动手揍人的少年忽然静了,眉峰蓦地蹙紧,肩背用力绷了绷,不自在地想要挣开。
拦在身后的手臂却显然比他的力气还大,加上身高的优势,稍一用力,就把他整个封在了怀里。
“……不是八爪鱼。”
靳林琨圈着他,嗓音隐约发闷:“我画的是向日葵。”
于笙:“……”
“我错了。”
眼看怀里的人就要甩胳膊走人,靳林琨及时把人圈回来,一只手在于笙背上胡噜了两下,认认真真按着他教的说:“难受了,不想一个人待着,所以想拉着你打游戏。”
一年了,所有的事好像都快过去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过去。
完全相同的题目,写满了的答案,心虚闪烁的目光,一只接一只指向自己的手。
“影响太恶劣,字迹是你的,不论怎么样,今年肯定没办法参加高考了……先休一年学吧,缓一年,也给学校点转圜运作的余地。”
办公室里,校长手里拿着那张处分,轻轻叹气:“知道你不知情,不是训你——都高三了,大家都是竞争关系,哪儿来的朋友?怎么还能说相信就相信别人呢?”
……
靳林琨低头,收紧手臂,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来:“我信你。”
于笙唇角用力抿了抿,绷紧的肩膀一点点缓下来,错开视线。
靳林琨的心跳很快,贴在他的胸口,砰砰作响。
“我只信你了。”
靳林琨抬手,把较着劲的少年拢进胸肩,轻轻揉了揉头发,低头:“你理理我,别生气了。”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烽火生,狼烟起,策马扬鞭保家国。犯我天威,虽远必诛!造宝船,扬风帆,乘风破浪惊万邦。堂堂中华,四方来贺!文治武功,缺一不可开疆拓土,千古一帝。大顺皇朝,由朕开创新的篇章!...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