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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寄生虫罢了。
林先生摇摇晃晃站起身,仅剩的衣物尽数剥离,露出肿胀赤裸的身体,只见他身上寸寸皮肤上都生满了人面疮,或大或小,或老或少,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养在水里的金鱼正在发出无声的嘶吼。
“这些都是他做的孽!”
纸人姑娘语调清冷,眼神既忧伤又憎恶,“他害了多少人,才能苟延残喘到如今?他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换得如今有手不能提,有腿不能行,有口不能食的恶果,你说,这个惩罚够分量么?”
她看着齐宣,眼中满是质问。
林先生双眼朦胧,似乎瞧不清楚东西,跌跌撞撞左右乱穿,口里嚷着要镇邪符,伸着疲软无力的双手好似一只无头苍蝇。
“要怎么样你们才能解脱?”
齐宣盯着林先生,心中竟然没有了恶心,没有了气愤,更加没有了同情,她意外地平静,看着纸人姑娘们,轻声细语,“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们自由?”
那姑娘原先大得可怖的双眼慢慢回复原状,圆润乌黑如同桂圆核,她沉默了一会,苦笑道:“人在地府,死不了,除非,带着他回阳世,用那个世界的手段……”
话音未落,正说话的纸人姑娘浑身一震,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林先生扯出血淋漓的右手,扔下一块双目微闭的清秀脸皮,原来他刚才硬生生扯下后背上的人面疮,为的就是堵住她的嘴。
齐宣皱眉,看着林先生痛苦地皱着秦三儿的脸,淡然道:“你最该拔除的是现在的那张脸,因为你不配顶着这样一张脸做这些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
林先生低吼一声,再次撕扯下左臂上的人面,一张接着一张。
纸人接连倒下,又重新复生,不断换着身份。
她们叽叽喳喳,撕扯着林先生的胳膊,无奈纸人怕水,林先生早已满身血污。
不消片刻,整间屋子只剩下满地濡湿的纸人,以及发了狂的林先生。
他身上的伤口正在不断愈合,那些人脸面皮再次隐隐浮现,这一场景不知重复过多少回,林先生与纸人姑娘们互相辖制,争夺身体的所有权。
脚边传来微弱的动静,原来是之前说话的纸人姑娘已恢复一丝浅淡的意识,正拉着齐宣的裤脚。
待她弯下腰时,听见纸人姑娘说:“这符咒千万不能给他,赶紧逃走!
等会我就控制不了这个纸人了,快!”
接过符咒,齐宣犹豫着,沉思着,不知道眼下该如何抉择。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秦三儿的未来的出路已经到手,她本不需要留在这里。
可一见到林先生那张脸,她于心不忍,不忍心将秦三儿的一部分留在这里。
“这种变态!
这种芜杂地方!”
她大吼一声,“凭什么还存在?”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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