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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竣。”
昭帝的声调十分慈和,慈和到像一位寻常人家的父亲,然而云竣岂又是世上寻常儿女,焉敢如此以为?
他收敛了一切桀骜与棱角,抬起了头,亮声应道:“儿臣在,父皇有何事,尽管吩咐!”
“呵呵……看来朕确是老了。”
昭帝以手支颐,面上笑意自若,却带着一抹难掩凄凉,如晚霞背后的层层暮色,“若是无事,也不能叫儿女陪着朕聊聊天了罢——也是,年轻人嘛,哪有闲工夫陪老人家聊天呢?”
云竣只听得额头微微冒汗,忙上前一步道:“儿臣不敢,儿臣正奉父皇之命在外寻找那‘沉香策’,忽接到父皇密诏,让儿臣立即回宫——因而儿臣一路马不停蹄赶来,自当想必父皇有何急事,若是无事,竣儿自愿意陪父皇饮酒聊天,一吐为快!”
昭帝唇角略有些笑意,眼中却依然无波。
他闲闲地饮了一口桌上的云露茶,柔声道:“竣儿一路辛苦了,来,过来让朕看看可是瘦了?”
云竣应声“不辛苦”
,边站起身来,大步迈至昭帝面前,却依旧守礼低着头。
昭帝细细打量着自己最年长,也是最得意的儿子——眉目间,他依稀仿佛当年的自己,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气概,似乎天地万物皆不放于眼内,唇角却有一抹天然似笑非笑的风流情致,这一点,很像他母亲点翠……
叹息
他低叹了一声,此番想起点翠,正是有一点歉意的。
是她在他执政之初,最风雨飘摇之际陪伴着他,娴静时若花解语,夜深时红袖暖香夜读书,那番旖旎温柔,自己至今还记得——可是,也只是记得。
他的内心最深处那个身影,早已扎根。
之后万万千千人,不过是她的重复而已吧。
只是,自己当初又做了什么?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又发出一声叹息——之后又悚然心惊起来,今日缘何这般频繁长叹,难道,是真的老了么?
自己,也终有老的一日啊……
“父皇?”
云竣的一声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昭帝嘴角微微含笑,凝视面前这微有风霜之色却依旧桀骜俊美之极的青年,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眉眼,轻轻道:“果然皮肤是粗糙了许多,怕是不免风吹日晒了吧。”
云竣有少许触动于父亲昙花一现的柔情,心下畅快温暖,眉宇飞扬,唇角亦是绽放一个亮若电光的笑,令昭帝也不由得眯了眯眼:“男儿志在四方,一些风吹日晒又算得什么?圣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宫内儿臣虽是读了万卷书,然而终不比万里路,亲眼看看国计民生来得深刻!”
昭帝不由得微微颔首,似乎很是满意。
其实,云竣说完那个‘圣人云’之后,一时脑中野马竟飞到那个大言不惭的小丫鬟千千那里去了,记得她说,人人平等;记得她说,众生皆有权利,记得她说……她的话太多太多,或促狭;或俏皮,或精灵古怪,或冰雪聪明。
如同千丝万缕丝线一般绞在自己脑海里,理不出个头绪——目光划过父皇这案几之上的鎏金博山炉,那袅袅烟雾升腾之间,似乎又浮现那张俏皮狡黠如花容颜……
他不由得痴了。
“竣儿,父皇知这次交予你任务太过艰巨,亦不会催促;只是你自己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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