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雾一路念念叨叨,直到进宿舍前还嘱咐他回去好好想。
任思齐目送她进门,摇着头失笑,心下却觉得他的格格巫真是可爱极了。
而他似乎真的欠了她一个告白。
不过,这个告白可能不会有任何的仪式,因为他想用余生去告诉她,他很爱她。
他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却不知,自此之后的许多年里,他会有多后悔没能给她一个充满仪式感的告白,至少他们可以用余生去回忆那一刻的喜悦,那一刻的幸福。
寒假期间,格雾和任思齐就成了牛郎织女,想要相会一下,还得动用行知止这个“鹊桥”
。
每次行知止去格家接格雾,格母对他的热情程度真真的让他有些怕了。
出了门他便与格雾道:“我怎么觉得你妈看我就像丈母娘看女婿似的。”
格雾笑着道:“放心,我妈是我妈,我是我。
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希望成为格雾的男人,充其量就是一哥们。”
行知止嗤之以鼻,“当你男人才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可不想那么倒霉。”
“呦,居然敢这么说我!
本身还想慰劳一下你这个‘鹊桥’,给你一点秦学姐的消息……哎呦呦,行知止你给我松手。”
格雾甩开行知止掐着她手腕的手,气呼呼的皱着眉,“你要杀人呀。”
“你快说有什么消息。”
行知止真是急了。
格雾扭着手腕,虽不情愿,却也不敢再卖关子,直接从书包里掏出一本法文杂志。
杂志的封面是一副油画作品,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裸背,女人盘着古典的发髻未着片缕的跪坐在榻上,她只露了一点侧脸,行知止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裸女是秦翡。
他眼眸发红,又一次揪住格雾的手腕,“你从哪儿弄到的杂志?”
格雾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激烈的情绪,一时间也分不清他是被这样的秦翡刺激到,还是因为得到秦翡的消息而激动的,只好实话实说:“我爸爸与秦学姐家有一些生意来往,据说因为这幅画,秦学姐已经和家里闹僵了。
秦家断了秦学姐的经济支持,现在谁不知道她在哪儿。
这本杂志是两年前的,应该就是秦学姐失踪前的事,我觉得秦学姐失踪与这幅画有关,不过画已经寻不到了,我废了好大劲才给你找到了这本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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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不要先开一个行知止与秦学姐的文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