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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侯爷,您吓死奴了,奴可不想这一辈子毁了后再眼睁睁看着侯爷您出事,侯爷您可有伤到哪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去,在容锦昊身上一通乱摸,勾的容锦昊立马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可好在他及时找回自己的理智,伸手拍开媚姨娘,并且瞪了她一眼,暗含警告——这是什么时侯,什么地方?
媚姨娘倒是没多在意,不过还是悄悄后退了两步。
她本来就是个妾,还要用的着什么脸面吗?
那是正妻才有的东西!
再者,能在宛仪这个侯夫人面前表现出和容锦昊的亲呢,亲密。
她可是求之不得呢。
不过即然容锦昊让她后退,她自然是要听话的。
只是这一退下来,立马想到刚才的事情,没了担心容锦昊的心思,她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了。
刚才的事情一下子回到她的脑海。
如是,媚姨娘再次啊的一声惨叫,“侯爷,侯爷,奴的脸,呜呜,我的脸——”
她能在安乐侯府占有一席之位,能让容锦昊这个满身花花心思的男人心里给她存那么一丝丝的地位,靠的可不就是这张脸?要是这张脸没了……
她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身后,小丫头伸手递来一块帕子,悄悄出声,“姨娘您别担心,只是擦了点皮儿,不碍的。”
“呜呜,那也见血了啊,我的脸可不能毁啊——”
拿帕子拭了下,媚姨娘看着洁白如初的帕子,多少松了口气儿。
没见血!
心安了几分,精神松快起来,媚姨娘就的心立马腾出了空间想别的。
比如说,对容颜,宛仪母女的恨意。
眼珠一转,她拿了帕子上前,眼角含泪的挨到容锦昊的跟前,“侯爷,您看看,这都摔青了,奴心疼死了。”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伸手,帮着容锦昊在脸上胡乱擦拭两下,趁势大半个身子都贴到容锦昊怀里,她仰头,露出雪般白的半截粉颈儿,“侯爷您别恼,姑娘是恼了妾才对您这样——若非是为了妾,夫人和姑娘又岂会恼您?”
“侯爷,妾不该和侯爷说那些话的,都是妾的错。”
“夫人和姑娘教训妾,也是为了妾好,侯爷您还是别管这些了吧。”
“侯爷,您刚才也没摔到哪里,姑娘虽然绊了您一下,但她肯定不是有意的——”
人都是有一种逆反心理,更何况某些男人是真的就是一贱骨头。
媚姨娘越不让说,容锦昊心里越恼容颜两人!
他是侯爷,是这府里的一家之主。
难道护不住自己的女人,想为自己的女人讨个说法都不可以?
等等,媚儿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