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抬步往外走去。
路过赵承宗的时候,学着他之前的样子,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才不是那种挨了欺负默默忍受的,有仇必须当场就报了。
岑景淮站在门口,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里顿时痒痒的。
他简直想不通,季屿怎么能那么讨喜,连报复人的方式都可爱得不行。
岑景淮受不了了,他想做点什么。
于是,等季屿走到门口,就发现自己的手被牵住了。
季屿:“?”
这人忽然抽什么风?
季屿挣了两下,却发现岑景淮握得很紧,压根挣不开:“你干什么?”
“别动。”
岑景淮低声道。
然后顶着192的身高和满身的肌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说八道:“我害怕。”
“啊?”
季屿满头问号。
这一路灯火通明的,周围也全是人,害的哪门子的怕?
岑景淮:“第一次打人有点不适应。”
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实际上这么脆弱的吗?
季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打人又不是杀人,况且他也只是用书包抡了赵承宗一下,不至于这样吧。
但也许岑景淮这种社会主义好青年和普通人不一样?
算了,牵就牵吧,季屿很快把心里那点疑惑抛到了脑后。
反正又不会少块肉,顶多有点热,但还在可忍受的范围内,随便他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手拉手去了小卖铺。
一路上吸引了无数目光。
岑景淮脸皮厚得一批,字典里就没有不好意思这四个字。
别说晚自习后在操场上牵手,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在升旗台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牵,完全小意思。
而季屿则是在除学习以外的事情上都超级迟钝,压根没注意到。
于是,原本还对两人关系有点猜测的学生,立马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诶,不会不会,这么坦然当然是兄弟情了!
什么太黏糊了不像兄弟?呸!
都能睡一张床怎么就不能牵手了?
肮脏!
龌龊!
岑景淮不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不然高低得过去一人一个大逼斗。